找出来,一块抓进去。”这还是她从电视上看到的。 “你来帮我的忙?” “是的。” “好,谁问你都不会说的。”元皓牗又捂住了嘴。 银霁也捂上嘴,小洞冲着他:“谢谢你。” “敬个礼,不客气。那我们可以结婚了吗?” 银霁想到珍贵的青虫干,心都在滴血。 所以打死她都要回绝:“我不能结婚。” “啊?” “坏人的家人也要抓起来,怕不怕?” “我不是坏人!” “你说我不是坏人,等于你也是坏人。” “啊?” “别人会觉得,你跟我是一伙的。” “哦哦!” ……真的好累啊。 元皓牗转着眼珠想了想,终于找到了反驳的话:“我们本来就是一伙的,我们全班都是一伙的。” “我不想跟你一伙。” 怎么都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元皓牗没有灰心,干脆另起一行,讲起了更有趣的事:“大将军摔死了,我们班可以去玩大滑梯了吗?” “他还没摔死。不用他摔死,门是开的,谁敢都能玩。” “我敢!我……我真的敢。明天放学我就去。” 事实证明,明天他也不敢,拖延了两周,才鼓起勇气往大滑梯迈步。 *** 本来还在分析着元皓牗的醉话,刚盘出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他知道殷莘的事,可以解释他们初三为什么会在370“巧遇”……不知怎么地拐了个弯,回想起小时候这段往事,银霁也搞不懂自己的大脑,决定暂时放弃控制它的自由活动。 韩笑喊了她两声都不应,干脆拿保湿喷雾帮她清醒清醒:“银老师,魂兮归来!” 银霁一抹脸:“流感季还没结束呢。” 韩笑嘿嘿笑:“我真是个恶毒的女人。走啊,一起上厕所?” 她今天心情这么好,多半是因为顺利被宣传片部门纳入麾下,也是敖鹭知来班上通知的,因为早自习银霁在给韩笑讲题,由上厕所回来的班长代为传达。 走出教室,韩笑推己及人,关心起了别人的人生大事:“你说他俩到底何时才能成?” 银霁恍若随口一提:“好好一个副会长,凭什么要跟了海王?” 孰料,作为消息源的韩笑露出了茫然的表情:“谁说元元是海王?” 她这句话比保湿喷雾还提神。银霁质疑道:“是你说他初中时脚踏好几条船的呀?” 韩笑连连摆手:“不不不,上次那是没说完就让人打断了,你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这还怎么误会?多船男难道还有海王之外的可能性?” “这……说来复杂,虽然我是个恶毒的女人,但我也不想背后谈人隐私……” 然而,看到身边竖起来的耳朵,韩笑评估了银霁在她心里的信任值,心一横,决心把临时人设贯彻到底:“那个,你应该看得出来吧,因为我和树树的关系,元元对你还挺不错的,而且你也看过很多重口文,什么风浪都见识过的我知道。接下来,我要把他身上最大的问题透露给你,希望你听了之后不要讨厌他,也不要嘲笑他——实在接受不了,当他是小说男主就好,我知道你不是那种随便歧视别人的人。” 银霁心里打着鼓,正色道:“好,你讲。” 韩笑环视卫生间一周,确认隔墙没有耳,把银霁拖进一个隔间,细心锁好门,戴上兜帽、拉起领口的拉链遮住嘴,全副武装后,才附在她耳边道出了真相:“元元有很严重的分离焦虑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