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我不能当白眼狼。那么有你为我的学习费心,我就有空忙些其他事了。” 不管怎样都是个闭环么,也许这就是元式逻辑立于不败之地的法则。 “你把全部心神耗费在别的事情上,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教学成果。收手吧,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元皓牗冷笑:“全部?看住一个身高只到我胸口的人很困难吗?” 第叁回了,银霁平视着他的命门之一,终于忍不住说:“在你们家,喉咙管又名胸口?” “夸张手法而已啦。” “狗屁,少来pua。壁咚够了吗?别人都在看你。” “谁壁咚你了?我连胳膊都没伸。” 元皓牗翻她一眼,转身去吧台和酒保打个招呼,拎着一大篮果冻回来:“走,去包厢说。” “啊?不把我当场押走吗?” “这次押走了你,下次你还敢来,有什么事不如一口气解决掉,省得夜长梦多。” “哟,你还怪通人性的。” “说什么?!” 在张周曾与死神面对面的沙发上坐定,门一关,银霁从书包里拿出了奶牛猫玩偶。 “这个给你。” 元皓牗诧异地抱过那坨毛茸茸,审判官面具产生了一丝裂缝。 “这是什么?” 因为这个插曲,聊天话题暂时没有滑向之前的事。 “你喜欢猫,可世界上只有假的猫才不怕你。”银霁试着度化他,“我希望这个假猫能教给你一些做人的道理。” 公平社会假设中,叁人行必有我师焉,可在权力的博弈桌上,条例失效。 “谢谢你,你也很通人性嘛。” “不客气。你来得正巧,不然我还得花钱把它快递到你家去?。” “你不能明天在学校里送给我吗?” 银霁拍拍瘪掉的书包:“塞不下呀。” “谁让你买这——么大。”元皓牗把鼻子埋到奶牛猫的肚子上嗅了嗅:“一股工业气息……” 好了,审判官人格在此彻底崩塌,银霁拿脚扫开地上的面具碎渣,干起了客服的活:“你可以回去给它洗洗澡。” “好哦!我回家路上买瓶宠物沐浴露。” “……?” 正常人的面具不要跟着一起碎好吗? “我想到了。”元皓牗把玩偶倒提起来,“奶牛倒过来写就是‘牛奶’,你觉得我给它取这个名字怎么样?” “随你,反正你叫它它也听不到。” “牛奶,原来你是聋哑猫?别怕,世人谤你、怨你、还有什么你……无论如何,我都会买来全天下最好的罐头送给你。” “你还是省点钱治治脑子吧。” 牛奶乖乖躺在元皓牗的膝盖上——不乖就是鬼故事了——脸上盖着半截细领带,屁股上埋着的那只手青筋隐现。 他不会真是隐藏的虐猫犯吧…… “我从来都……”声音里充满了怅然,再深一分就有点疯劲了,“从来都没摸到过真正的猫,你说它摸起来和真猫是一样的吗?” “它就是拿来给人摸的,触感当然比真猫好。” “可是它没有体温,你知道吗?冷血动物是没有感情的。” “有些恒温动物还拿你当食物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