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博看着那个正靠在自己膝上的脑袋,她散发着动人温度的身体倚在他腿上,像个对父亲信任有加的温顺女儿,只是香膏的气味当中混杂着些微属于汗水的气息,还有任何一股难以忽视的淫荡的气味,使希格依的倚靠变了味道。 他拍了拍她黑色的发顶,态度算不上喜爱,只是对一只周正乖巧的宠物付出一个好主人应有的耐心。“好孩子。”他说。 作为被夸赞的一方,希格依并没有产生出类似感动或愉快的感受,但在这一个身不由己的夜晚之后,她的确已经很累、很累了。因此,少女体现出了微妙的依从,以及亲昵。在那只手降落到头顶时,她不仅很快接受了,还在他即将离开时,主动抬起脸来,露出挽留的意味。 “想要吗?”这举动无疑是很可爱的,对一向善于欣赏女人的公爵来说更是如此。他愉快地问,心里已经笃定不会听到否定答案——无论是从她生理的需要,还是从她的内心,亚博都不认为她还能拒绝。 这样跪在一个人脚下祈求着什么的姿态,让希格依想起了更之前的,对她来说,或许是最初的那个仪式。那时候,她也是这样跪在梅西德斯的王座之下,在情欲的焚烧当中,保持着堪称可笑的野心攀上他的膝盖的。 黑发少女安静地追着声音的来源转了转脸,在得到允许之前,她知道自己没有请求摘下眼罩和皮带的权利,但她知道,她可以表现得很可爱,更可爱。 “主人……”她的声音像是一条被吹制得很糟糕的玻璃线,每一个拐角里,都浓缩着、垂坠着太多冗余的欲望,当她的声线从高向低偏转时,又显得太突兀,太圆润,因而缺乏未经人事的少女应有的羞涩的棱角。 不过,这就是亚博想要的。公爵拿起那个只有一个指节大的小瓶子,将它捏在指尖把玩,他还没说话,希格依就更近地贴了过来。她的纱衣开始在男性厚实的外裤上发出细密的莎莎声,在这声音之后,是她胸前那柔软的两团肉。两粒早就兴奋起来的,红肿如同成熟浆果的乳尖一次又一次在希格依的扭动下贴到公爵的膝盖上,她本人更是已经微微张开双腿,将湿透的阴蒂和穴口送到皮靴的尖端。 那枚始终没有取下的蛇环只要轻轻一碰,便会让希格依最敏感的小肉粒从内部来说又痛又痒,那滋味实在是难受得不行,但如果一直不去碰一碰那里,希格依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快要无法忍耐了。铃铛在这个姿势下只能落到地上,在她的移动当中偶尔发出一点细碎的声音,全然听不出在舞台上它曾经那么美妙地震动过。 酸麻感很快就从下身层层席卷而上,希格依觉得自己的阴蒂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着一样,那个圆环内部的纤针好像活了过来,正要把她给弄坏掉一样。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