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她的目标,撑死是能摸一摸211的屁股,跟叶扉安考一所大学,喻良简直想问问自己那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 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晚上,但喻良的尴尬程度与时间成正相关,渐渐的,她发现了一个冷知识:正常人清醒着吹牛皮的时候,一般都是会尴尬的。 于是喻良不动声色地把椅子移了回去。 然而她可能是用力过猛,椅子挪得很靠前,教室里“地广人稀”,空间管够,通常前后位的距离都比较宽裕,但她刚把椅子移回去,身后就传来了拖动桌子的声响。 叶扉安大概是误以为她桌子太靠前,在往后挪动给她腾地方。 虽然知道叶扉安没有别的意思,但喻良心里莫名其妙有点堵,她拨着笔帽,听着“哒哒哒”的声响,越来越心烦意乱,于是心里纠结半晌,还是在“冷处理以避免尴尬”和“叶扉安”之间选了后者,捧着数学试卷把椅子靠了过去。 “扉安,有空吗?我有道题不会。”喻良捏着试卷,心虚地摸了摸鼻尖,“呃,你把桌子往前一点好不好?我找你问题,有点不方便。” 叶扉安转了一圈手里的笔,点点头:“好。” 喻良暗自松了口气。 叶扉安这边好像还是一切如旧,照常上课、背书、自习、刷题、给她画题讲题,喻良照例先把自己的思路顺了一遍,等到实在顺不下去,叶扉安才开口提了几个点,喻良捏着笔尖,看她低头拿铅笔在例图上画辅助线。 叶扉安确实是有在认真知错就改,没忘记“再用中性笔画图就是狗”那句话,吸取教训,老老实实改用了铅笔,但看着看着,喻良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移到了她的脸上。 最近寒潮过境,青城大幅度降温,眼看就要入冬,教室里已经供暖了,叶扉安在教室里没穿外套,只穿着内搭的孔雀绿卫衣。这颜色很挑人,但在叶扉安身上就显得她整个人又白又明快,长发一垂,就成了附中深秋最亮眼的色彩。 相处下来,喻良发现,叶扉安很喜欢穿这种十分明亮的颜色,就跟她自己给人的感觉一样。 睫毛好长,喻良认真盯着她垂眼时在眼下打出的一小块阴影,没来由地想。 “还走神?”叶扉安停笔,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眉梢一扬,“谁说要跟我考一个大学来着?我怎么不太记得了?” 喻良:“……” 这梗是不是过不去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她再次对自己吹下的牛皮感到万分尴尬,“我就是那个……意思意思。” 叶扉安放下笔,偏过头去笑了。 “你笑什么笑,”喻良满脸通红,接着震惊了,“看不起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