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少年射鹿就好像是为了意中人,两人虽没有站在一起,却看起来无比和谐,明媚的光照亮了整个森林。 沈怀酒看了好一会儿,依依不舍想收起来,被裴皎拦住:“既然喜欢,就挂起来。” “会脏。”沈怀酒不想毁了这幅画。 裴皎拿着画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比对着大小:“就挂这里。” “这样不管谁过来,一眼就能看到,嗯……不错,不错。” 说着,他让敏言去找木钉,亲自把画挂了起来。 “我上次见公子画的时候,这边好像是空的。”敏言盯着画看了许久,总觉得不对劲。 裴皎点头:“这是我刚画的。” 敏言吃惊:“殿下画的?” “殿下还会画画呢!” “当然,我可是学过的。”裴皎仰着头,对画特别满意:“我还学过笛子,回头给你吹一首。” “殿下的笛声,公子好像也没有听过。”敏言道,他不记得裴皎在沈怀酒面前吹过笛子。 沈怀酒偏头看了他一眼:“听过。” “什么时候?我日日陪在公子身边,就算晚上不在,离得也不远,有动静不可能听不见。”敏言皱眉深思,奈何实在想不起来。 裴皎跟沈怀酒对视,低头笑了起来:“确实吹过,不过不是笛子。” 秋猎的时候他受了伤,沈怀酒不让他拉弓射箭,裴皎随手摘了树上的叶子,放在唇边吹了起来,那首曲子曲调婉转柔情,是他在前两年宫宴上偶然听到的,当时便想着沈怀酒要是能听到就好了,这般想着,裴皎特意找琴师去学,学成后因为些事情耽搁了,以至于忘记吹给沈怀酒听,直到秋猎才找到机会。 敏言不住的点头:“殿下那时候就惦记我们公子了啊!” 沈怀酒的余光扫过敏言,敏言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假装咳嗽清了清嗓子:“公子,天色已晚,您跟殿下早些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完,敏言直接拽走敏行,看着两人的背影,裴皎道:“其实他说的不错。” “那个时候我可能真的对你有想法。” 不过那个时候的裴皎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后来发现沈怀酒的心思,他没有讨厌,更是证明他早就动了心,只是他不懂感情,迟钝到很久以后才想明白。 裴皎又看了看墙上的画,抓起沈怀酒的手:“剩下的明日再看,你的身子还没有恢复,不能熬夜。” “殿下今晚睡这里吗?” “自然,你想让我回去?”裴皎挑眉,从上次他跟沈怀酒修成正果,已经足足过去了三个月,期间两人更是分开两个月,天南地北无法见面,如今好不容易见到,裴皎肯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