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她攥了攥他的袖子,轻轻晃了晃,诚恳地朝他笑:“哪里不开心?” 周亦淮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掐着她的脸把嘴角弧度扯得更高,低沉的声音里拖着无奈,“你解释一下,你还没发出去的聊天框里,为什么躺着‘好啊,如果有空的话’这样的字眼。他约你你就去,我约你,还得偷偷摸摸?” 陆时宜抬起小手握住他半个掌心,略微用了点力气往下拉了拉:“因为我爸妈见过他呀。” 因为蒋驰是受伤事件的另一当事人,双方父母都见过面了。 “而且,”她把他微微蜷上的手指掰开,“我那是说的客套话,婉拒的都是这样子讲的,直接拒绝显得我很没有礼貌。” 男生还是静静地看着她没说话。 “真的没有要去赴约的意思,我保证。”她补充道。 好像是真的不会生气一样,就算他无中生有,她都会耐心地解释。 这么一想,她刚才说的哄人,大概也是认真的。 “六十一。” “嗯?” “你打算怎么哄我?” 陆时宜:“……” “我刚跟吴媛媛临时学了点占卜。”她撩开他的掌心,神秘地说道,“我也帮你看手相呀。” 她仔细观察着他掌心的纹路,生命线,爱情线,事业线……半天,看到什么似的惊讶地“哎呀”一声,然后深沉道:“你好像命里有个大劫。” “?” “度过这个劫呢,之后就会一直顺顺遂遂,诸事皆宜。”她思忖片刻,确认道。 “假如没有?” “那爱情线就会有点坎坷。” 周亦淮若无其事地开口问:“什么大劫?能不能规避?” “唔……”她皱了下眉头,又小幅度眯了眯眼睛,遂抬起头来,顿时从无到有绽开笑颜。 眼下泪痣仿佛都像带了点笑意的灵魂。 她慢悠悠伸出手,调转方向将食指指向自己,“就是我呀。” “……” 周亦淮又有点好笑,又有点无语。 哪有人把自己比喻成劫难的? 而且,这就是她所说的“哄人”? 这种形式还是第一次见,挺新奇,也有点冷。 他拿出另一只手,挑眉戳了戳她的脑门,一股闲散的拽劲儿就这么散发出来,浑身上下就写着“我不太满意”。 陆时宜捂着脑门,又摸了摸鼻子,瞳孔无辜地直视着他,“那不然你开口提意见嘛,我暂时还想不出来。” 周亦淮简直称得上是“欲壑难填”。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