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点了吗?”他的目光落在岑茉明显瘦弱了几分的小脸上,一下子注意到了她红肿的眼睛和雪白的脸蛋,还有那被咬的嫣红的嘴唇,“怎么哭了?” 受到伤害时,最怕的就是有人关心。一旦被人关心,那么本来可以独自忍受的痛苦会被瞬间放大,变得让人愈发难过和委屈。 “陈骋,我想回去,我不想自己住医院了……”岑茉想到刚才自己被程斯墨折磨时的痛,在听到他的温柔时泪水夺眶而出,“求你了,现在就带我回家好不好?” 她的哭音里是说不出的委屈和无助,饶是陈骋这样心肠冷硬的男人,也跟着揪心起来。昏黄的灯光下,她那双水洗过般清澈的眼睛正源源不断地涌出可怜巴巴的泪滴,顺着她的小脸滴滴滑落,整个人苍白的有些透明,好像再碰一下要破碎了似的。 陈骋心头更软了,不过其他的地方却微微有些抬头的趋势。 “乖,别哭了,”他用手背轻轻擦掉了她脸上的泪痕,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走吧,带你回家。” 听到他答应了自己,岑茉虽然还含着眼泪,却忍不住绽开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这一笑让她本来素净的小脸染上了几分颜色,竟然显出了几分妍丽和娇媚,立刻让人升起想要狠狠疼爱她一番的念头。 陈骋看得怔了怔,下意识地又开始意动起来。不过转念想起她还大病未愈,自己再急色也不至于禽兽到这种地步,所以他只是老老实实地脱下黑色的高定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后直接打横把她公主抱在怀里。 嗯,他好像确实很喜欢抱着她,轻飘飘软绵绵的,像个小兔子一样乖乖地窝在他怀里。 “走吧,回家。” 陈骋长腿一迈,抱着岑茉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病房。 两人刚一出门,病房里浴室的大门就无声地打开了,程斯墨从里面缓缓走出来。 “啧,竟然跑了,”程斯墨目光在病房里扫视了一圈,看到被遗落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时,他快步走了过去,轻而易举地破解了密码,他从通讯录里放出自己被拉黑的号码,又快速在软件里加回了自己的好友,这才把手机放下,“对了……她是不是说换个人?嗯……好像也不是不行啊……”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他的自言自语显得分外诡异。更诡异的是,在做这一切时,他胯间那根粗长的性器始终直挺挺地横立在半空中,随着他的动作一步一晃,上下弹动着。 “嘶!” 他动作不算轻柔地将那根粗长硬塞进裤子里,衣料擦到他的包皮时,火辣辣的痛意一阵阵地从顶端的末梢神经传输向他的大脑,却让他嘴角勾起了一个兴味十足的笑容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