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却还没有醒来。 她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散了满床,双手被吊在半空中,娇小玲珑的胴体包裹在黑色的桑蚕丝连衣裙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实在是让人食指大动。 …… 睡梦迷蒙中,岑茉恍惚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舔舐着自己的胸口,暖暖的,又很痒,一会儿又咬着她的乳肉和乳头,闹得她睡不安宁,于是下意识地嘟囔了一句:“唔……陈骋……不要……” 骚扰她胸口的动作顿了顿,随后一声含混不清的轻笑在不远处响起。 那熟悉的声音,还有一股她极为熟悉的清凉的薄荷味道,让岑茉骤然清醒了过来。 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后,一张她无比熟悉的俊美脸庞就这样映入她眼帘。 “程斯墨?” 她失声惊呼出他的名字。 这一次,她忽然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了程斯墨和程斯白的不同,并且她很确信,眼前的人真的是程斯墨。 只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想到这,岑茉才恍然地发现自己的上半身竟然被剥了个干净,此刻正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有未干的水渍。 而她印象中温文尔雅、举止有礼的程斯墨,此刻正跨在自己身上,那张脸的每一处五官都是那么的精致,精致得恰到好处,尤其是那双正认真地盯着她的桃花眼,在房间昏黄的台灯下闪着潋滟的微芒。 而自己的一只乳头却还含在他嘴里,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薄唇上微凉的温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岑茉cpu已经烧干了,仍然无法对面前的一切作出反应,只是下意识地想伸手推开他时,却发现两只手都被捆的死死的,高高地吊在床柱上。 “小茉莉,好久不见。” 发现她已经彻底清醒,程斯墨慢条斯理的松开口中的乳肉,缓缓直起腰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到底想做什么啊,”岑茉有些崩溃地挣扎了两下,发现都是徒劳后,带着哭腔问道,“能不能放开我?” “唔……我想操你,不能。” 他一本正经地对她提出的两个问题进行了一一解答,仿佛两人正在进行什么问答游戏一样。 而他口中的答案却与他正经的态度表达出截然不同的意义,让岑茉感觉到有些惊悚。 “你在说什么啊?”岑茉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他,只能带着淡淡地无望喃喃地问道,“你是不是疯了……” 如今她已经不去想程斯墨到底怎么进来的了,程斯白能进来这里,他当然也能。论关系,陈骋和他们之间远比和自己要亲密的多。 只是面前的人和她记忆中的反差实在太过巨大,实在是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即便是后来程斯墨算计她被陈骋强迫,然而她并没有直观地感受到他的参与。在她的印象里,程斯墨还是那个温柔的、书卷气的邻家哥哥,是那个聪明绝顶的生科院学神,是整个圈子里唯一对她释放过善意的青梅竹马,更是她放在心底……默默喜欢的人。 但没有一种是像现在这样的,将她绑在床上,嘴里会吐出想操她这样字眼的……禽兽。 “看表哥操你操的那么舒服,我也想试试,”程斯墨微笑地看着她又恐惧又悲伤的眼神,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弹了下她一侧的樱红乳头,惹得她一阵颤抖,“刚才尝了尝,小茉莉的奶子果然很好吃,怪不得他一直吃个不停。”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