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抵到了厨房流理台上,她才后知后觉品出来点不太对劲。 家里暖气开得足,两人身上都穿得薄,一点点苏醒的起伏很容易就能感受得到。 “岁岁这段时间倒是黏你得紧。” 靳桉不甚明显地抵住她,一边亲一边哑着声音说。l 从怀孕以来,两人歇息了近一年,理论上虽然孕中期其实也能做,而且姿势和频率得当的话对包子还有好处,但靳桉一直忍着不肯,最多也就是用上了腿和手。 小岁岁出生后,半夜又是忙着哄睡、换尿不湿,两人也一直没找到机会。 好不容易这段时间好一点了,结果岁岁又开始变得黏温槿,晚上必须要挨着温槿才能睡着,而某人又舍不得把熟睡的女儿抱回婴儿床,就这么一次次耽搁下来。 明天周末、女儿已经熟睡、恰到好处的沐浴香味。 现在似乎是一个不错的时机。 被掐着腰抱上流理台,腿一左一右被分开架在男人腰上时,温槿没忍住脸燥红,攀着靳桉的脖子,把脸埋在男人肩上羞得没眼看。 系在身前的围裙很快就被扯了下来,久不经人事,温槿脑子里一片晕乎乎的,一边细细感受着男人在自己脖颈间的啄吻,一边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点什么东西。 直到靳桉手顺着衣摆火热探进来的那一刻,她吸了两口气,隐隐约约像是闻到了什么烧焦的味道。 一旁还在灶上热着的蔬菜汤! 温槿心里一惊,直起身慌着道:“等,等下……” 未说完的话又被囫囵吞进靳桉嘴里。 靳桉像是没闻到,只顾咬着她唇瓣,箭在弦上,声音哑得厉害:“不等了。” 温槿呜咽一声,跟着咬回去,靳桉撤回去了点。 她扭过头朝一边看去,果不其然看见热汤的锅已经冒起了黑烟。 眼见着某人还要不依不挠进来,温槿急得锤了下他手臂:“菜烧糊了!” 锅盖揭开,只见原本绿油油的蔬菜汤汤汁已经全部蒸发完,只剩下几颗小白菜,菜叶也被烧得黝黑,黏糊糊地粘在锅底。 温槿脸上的温度还没下去,看了眼旁边毫无悔过之意,甚至还嫌弃被这锅蔬菜汤打断了好事的某人,她把烧糊的锅放进水槽,炸呼呼道:“都怪你!” 靳桉一边夺过她手里的糊锅洗起来,一边垂眸哼笑:“嗯,都怪我。” 最后还是靳桉用着冰箱里的食材重新煮了锅汤。 饭后温槿洗了个澡,再调了下卧室内空调的温度,害怕女儿着凉。 小岁岁一直在婴儿床里乖乖睡着,甚至还打起了小呼噜。 这是流着她和靳桉血脉的孩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