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前面计程车司机注意到她撞了脑袋,笑起来,“还是靠着你男朋友睡舒服点!” 鼻尖有好闻的薄荷味,温槿在靳桉肩膀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脸微红开口, 反驳司机的话:“不是男朋友。” 她话里还带着有点没睡醒的倦意, “是老公。” 话语既出, 车里三个人都愣了下。 温槿瞬间清醒, 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乎乎把这个称呼说出口的,要知道好几个晚上被靳桉弄得哭个不停她都没怎么叫过这个称呼。 同时她也感受到揽在自己腰上的靳桉的手骤然收紧,男人呼吸似乎都沉下去一点。 “哦,结婚了是吧!” 司机乐呵呵的,“这个时间去机场,小两口是打算去哪里玩?” 温槿已经羞到不想说话了。 她闭上眼睛装睡觉,睫毛还在一抖一抖的。 然后就感觉到靠着的男人的身体震颤,是靳桉开了口。 垂眸扫了眼靠着自己肩膀假装睡觉的温槿,男人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去山城玩几天。” “山城可是个好地方!”说到这儿,司机似乎来了劲,“我闺女就在山城读大学,大一开学报道的时候就带着她在山城玩了一圈……” 接下来,围绕着山城的吃喝玩乐,司机说了一路,靳桉也难得能和人聊上,一直在回应司机的话。 直到最后到了航站楼外面,他勾唇,揉了揉身边女孩的脑袋:“下车了。” 温槿睫毛又是一抖。 这一路闭着眼睛她根本就没有睡着,满脑子都还是刚刚自己开口喊了那个称呼的事情,然后再杂七杂八联想到好几个晚上,靳桉是如何流氓地胁迫她喊这个称呼的画面。 其实她也不是不想喊。 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老公”这个称呼实在是太亲密了。 张嘴缓缓吐出这两个字,舌尖分次和上颚、下颚紧密相贴,就像是亲吻时的缱绻交缠,濡湿暧昧的津液交换,对方的舌尖探进来肆无忌惮卷走所有的空气,从内到外打上自己的烙印。 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温槿终于睁开眼,脸上火烧烧的温度褪去,跟着靳桉下车进了航站楼。 她偷偷打量了一眼靳桉的神色,发现男人并没有什么情绪变化,就好像刚才她不经意说出的那句“老公”其实只是她自己的幻听而已。 找到登机口,登机时间还没有到,两人就坐在候机厅的长椅上等了一会儿。 温槿正拿手机继续做着攻略,结合了很多刚刚计程车司机给出的意见。 靳桉坐在她身边,垂眼编辑着信息,表情挺正经,应该是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