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般随口问道,口气平静如旧却掺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我没有需要骗你的理由,姚述,我不是你女朋友,咱们之间没有为对方守贞的必……” 话没说完,他手指长驱直入。黏着厚如油膏的透明液体捅回甬道,女性性器内褶皱丛生,僵硬地接纳异物的同时泛起波浪涟漪,为求自保,缓和几秒后便极速收缩,要向外推手指。 噗嗤噗嗤的潮水声汹涌袭来,和心口窝处剧烈的心跳此起彼伏,连心跳都被姚述攥紧。他的另一只手向她椒乳袭来,将上衣推至锁骨堆积,卡住双乳。 配套蕾丝三角杯扯开,露出浑圆的雪媚娘般滑嫩的肉团。姚述夹着她胸前樱桃不住地揉搓,吻着嗫咬着她光洁的脖颈,几乎要留下无数道细碎的淤痕,探进她胯下的手指不断弯曲加速,刺激着姚简软弱不堪的极乐点。 “别咬脖子,我还要上班会被别人看到。” 姚简恍如深陷巨流,整个人软成滩烂泥,弓腰扯住姚述业已晾干的衬衫,将脸颊耳朵送到他唇边,只有倔犟的唇在说过话后便紧阖起来不愿失身。 像螃蟹似的平行着被姚述拖出厨房,姚简双腿发软,推至锁骨的上衣抖落着遮住半边椒乳,被姚述的手掌撑着而始终不能下落。 “和他在哪儿做了?” 他抽打着她紧绷的肉穴,见她不回应便前后弯动手指,松土般将她的肉穴撑开,即刻肉壁抖动着吐出浸湿他指缝的爱液。 “……卧室。” 被扔进卧室床榻时姚简油然而生一股解脱感,她翻过身用脸颊贴近被铺得平整的枕头,眼前很快便尽是一片灰黑。可姚述即刻伏下身来,用手臂为她支出间牢房,低头吻遍她全身,每个部位都用唇精心雕琢。 她经常性地在床上恨姚述,恨他为什么仅仅是碰她就能尽最大限度地调动她的淫欲,这种感觉无可比拟,除了他谁也给不了,大概姚述是她天生的灾星死敌。 下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裙装安全裤都被扔出床外,只剩内裤挂在脚踝处还未摘下,姚简侧躺着,感受滑舌在她臀肉处摩挲。 浸湿股沟的汁水垂流,滴答滴答地打湿了床单,像嘲笑她成年后还在“尿床”,她听到姚述细微的轻笑声在耳旁盘旋。舌尖从股沟向深处探去,不论是力度还是速度都把控地恰到好处。 被松土耕耘的洞口处贪婪地张着小嘴,被他用唇罩住吸果冻般吸吮,抽出空气,便像被千百只小虫反复啃噬般焦灼发痒,汁水四溅的小丘汩汩涌出爱液,花核战栗着抖动, “舔够没有?要操就操,操完赶紧走我还要睡觉!” 姚简蜷缩着身子脑袋钻进蓬松的枕头里才敢发出苦闷的哼叫,蹙眉咬牙抵死不看下身的淫靡光景。 “明天周末,你可以白天补觉,”姚述抬起头来吻住她凹下的腰线:“今晚我不走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