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路起棋绷紧小腹,轻轻哆嗦了一下,向后摸到真正叫她狼狈的凶手, “…去…去床上啊呜…哈….” 她大口大口咽下空气,还是觉得水没过头顶,濒临窒息,又喷一次。 肉棒正好顶在很深,被绞得死死,几乎全部的热流浇在上头,从交合处往下滴溅,浸透囊袋和毛发。 廖希差点被她刺激出来,反应过来,报复似地咬她脖子,又听路起棋哭得实在可怜,托着屁股把人抱起来,亲她失焦又水汪汪的眼睛,说好厉害,下面这么会夹。 再插进去,借重力把人钉在鸡巴上,不费什么力气,女孩就偎成一团,像抱一个无自主意识的玩偶,一边走一边操,沿途地板滴滴答答,流一路的水。 她整个人寄生于他的脚步,臀部陷在手掌,下面吞着阴茎,上上下下,胸也是屁股也是,一身皮肉赤条条地颠簸摇晃。 到中间,廖希停下来,像被晃得不堪忍受,托起她的背,狼吞虎咽,吞吃被揉得绯红圆鼓的奶,乳尖连带乳肉入口,在齿舌间像一颗嚼不烂舔不化的软糖。 舌面粗糙,在充血的圆珠上重重滚过一遍,只听水声也能知晓吃得多激烈,路起棋低头,看见他嘬吸形成颊边凹陷,鼻尖直挺挺戳在胸骨。 好色。她吸吸鼻子,发出轻哼。 然而目的地不是床,她被放置在一整面落地窗旁,入目是雪山重峦。 此时是夏天,只有一半山体覆雪,即将被末路的太阳莅临,镀成浅浅的金橘色。 门外即是山脚,平地上长满短茂的青草,牛蹄缓慢地踏在坪上,一大一小,母牛带着犊子,伸长脖子,拱入草间进食。 廖希低头问她:“宝宝还有力气吗?” 但不是出于真心的提问,他将路起棋摆成跪趴的姿势,腰肢浅浅塌下去,像易折的柳条,脸朝玻璃,下体朝自己,再压上去,一下一下地撞。 窗户被擦得干净,不含一丝杂质,路起棋仰起头,眼睛贴在上面,白雪更白,绿地更绿,视力都仿佛得到强化。 她看见百米外,牛犊停下咀嚼,仰起一张温和无邪的脸,打量世界。 廖希这时舔她的背,舌尖湿湿地,顺着脊骨向下送,手握住坠胀的胸乳,肉棒无节制地在体内横冲直撞,向着初生牛犊的眼睛,声色荒淫。 路起棋慌张起来,几乎真的生出一种身在野外,以天为幕,以地为席的错觉。 廖希好整以暇地提醒道:“别走神。” 与动作截然相反的语气,他一手将被顶得往前的路起棋拖回去迎合,肉体间发出啪啪的声响,冠头捅到深处,深到宫口。 交合处酸软到麻木,她此时用四肢着地,还像牲畜一般被骑着操,羞耻和惭愧交织,哭得很大声。 即便这样—— 她支撑不住身体,仿佛所有力气自身下那个洞口流失,跪也跪不住,趴下去,一只炙烫的手掌按在小腹不让她逃,挤压一处可怖的凸起。 ——淫荡的身体和大脑还能源源不断地产生快感,侵蚀理智。 感受成股的精液在冲刷肉壁,路起棋绝望地想。 半梦半醒间有灯光,有人摆正她的身体,轻轻柔柔地动作,干扰睡眠质量。 路起棋不耐烦地掀起眼睑,廖希抱她在怀里,右手耐心地放在腰后打圈按摩。 “真长高了。” 他开口说话,语气像祝贺她中了巨额彩票,揉揉她的脑袋,揭晓悬念, “一厘米,明天带你出门吃大餐。” 酒店送来的餐食放在床旁边的圆桌,路起棋闻到烤羊排的香气,看窗外沉入黑暗的夜色,想起原本的计划就是要出门,心情很难说得上喜悦。 她伸出手,拇指按在食指第一个指关节,恼羞成怒:“…就为这么点事?” 隔了一会儿,又在廖希胸前抬起头, “那明天庆祝要吃什么?” -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