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用创可贴贴上不再管。 季子接过第二管血,问道:“明天早上开完光再送过来可以吗?” “尽快,开会之前送过来。”袁韦庭问道:“议案怎么样了?明天能开会吗?” 季子想了想回:“庭哥,我觉得再给他们点时间吧。支持的代表数量还不够,内部议案过关,真的拿上去效果也可能会不理想。” 袁韦庭道:“说得轻松,活该我花出去那么多钱?如果说不通政府,我也不会撤退。除了中国,注册地有的是。” 季子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执着于让中国政府同意网赌合法?” “网赌在国内本来就有,别人在网上开的娱乐城,赌客主要来自中国人,花钱找乐子就算了,银子还都流了出去。我看着挺像个笑话。要赌可以,来我地盘,相关法律措施还可以谈。起码可以保证不让穷人和儿童碰网赌,我这都要退到堪堪保本了还不够?” 季子点头了解,表示会努力去办。 袁韦庭的野心在国内这片地始终施展不开,处处受阻,网赌合法这事也不止他努力过,前人也试过,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可网络赌博犯罪案件并未随着严厉打击而减弱,一批又一批黑心老板引诱国人赌博,甚至招聘国人昧良心骗人赚钱。 这些新闻没有消停过。袁韦庭都看在眼里,也许在政府眼里,他和哪些黑心老板不无不同。 他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眼里散出轻蔑之意。 好心办事,别人不领情,曲线救国也无妨。但他要做的事,何时管过别人同不同意。 突然,卧室传来动静——差点忘了,除了小侄女。 袁如揉着眼从里面走出来,看见他坐在沙发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睡醒了?”他招手让她坐过去。 领会到他意思,袁如不禁想起白天那件事,顿住一瞬摇摇头:“没睡醒,我回去再睡会。” “澳门的教育资源还挺好的,在这里读高中应该很有意思吧。” 袁韦庭晃了晃酒杯,看着她道:“所以,你是回去睡觉,还是坐下来和我喝一杯。” 袁如被他话里的意思惊得瞌睡全跑了,沉默地坐到他身边,看他倒了杯新的酒。 “我不可能在这里读高中。”她直视着对方,男人只把酒杯递给她。 “干脆别读了,我在哪你在哪。”袁韦庭主动跟她碰杯,说完再一口饮尽。 袁如用力捏紧酒杯,看着他的模样分辨不清真假,道:“更不可能!” 但他根本不作理会,只顾给自己倒酒。 她急了,“二叔叔,你醉了吗?” 闻言他笑了,转过头跟她再次碰杯,道:“我说心里话,你说我喝醉了?为什么不信?” 袁如道:“我是独立的人,又不是你身上的包袱,反正不可能!我就当你是喝醉了说的胡话。” “阿如,你是怎么上来的?”袁韦庭喝了一口后问道。 话题变换的这么快,她一时接不了话,片刻后才回:“通行卡上来的,有保镖给我的。” 他随意道:“谁给的呢?” 袁如皱了下眉,“我不认识,你的人呗。” 他道:“你要真是我身上的包袱就好了,起码包袱不会撒谎骗我。只有人才会。” 顿时,她慌张到手抖,杯里的酒洒了些出去。她觉得他好像知道些什么,现在只是在试探她。 “我都快喝两杯了,你一口不动?”他覆上她的手将酒杯贴到她嘴边。明明语气还算轻柔,可就是能隐隐发觉不对劲,从他看自己的眼神里能看出其中藏着的威胁。 她忍着苦喝了半杯,剩下的实在不想喝。他问:“还是不习惯?” 她轻轻点头。 “我帮你。” 袁韦庭仰头喝了一口酒含在口中,转头撑着她后脑勺不让人跑,覆上她抿紧的嘴用自己的唇耐心碾磨片刻,当她微微张口后,长驱直入,慢慢将酒都渡到她口中。 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下来,她的拒绝在他侵入之后丝毫不管用,嘴里的酒越来越多,她不得已一口口咽了下去。 临到最后,他的舌头还要流连在嘴里亲密一阵。 两人分开后,袁如见他有再来一次的趋势,忙道:“我可以喝!” 为了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