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工感觉很特别,以后要是我们熟一点,或许可以去她驻唱的餐厅听她唱歌呢。」 说到驻唱就让我想起顾时海之前带我去的驻唱餐厅,突然好想去那听歌。 我与洁安上了不同班次的公车各自回家,在公车上顾时海的身影不断跃进我的脑海,这样算起了也一两个礼拜没见到他了,我总反反覆覆的想起那个晚上。 被他抱着,有一种被保护住的感觉。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下,今天的月亮特别的白,就像是白天的太阳一样刺眼,我凝望着时而被乌云遮盖的皎白月光发愣。 才刚想起顾时海,一下公车我就遇见他,他坐在公车亭的椅子上,垂着头,像是睡着一样,我慢慢的走到他面前,他像是感受到一样的醒来并抬头看我。 他一抬头我就吓到了,他脸上都是伤,嘴角也是,但他居然还朝我笑着。 「你怎么在这里?」 「我就在猜你一定会在这站下车。」 我蹲下来看着他脸上的伤,心里不知为何莫名的疼痛,而且还有些鼻酸,我想摸他的脸却怕弄痛他,我喉咙疼痛的问,「你又和谁打架,伤成这样?」 「我去替我哥报仇,没想到他们人这么多,打不过他们。」 「替你哥报仇?你哥不是生病住院吗?」 顾时海勾起嘴角一笑,「我说住院又不代表是生病住院,他是被打到住院的,所以今天刚好有空,我就去会会他们,谁知道他们耍贱,叫这么多人对付我一个。」 「你是白痴吗?既然他们这么多人,你不会逃吗?」 「逃不掉,也不想逃。」 「你感觉伤得很严重,要去医院吗?」我抬眸对着他的眼,「还是我送你回家?」 他拉着我的手,「我不想回家我讨厌回家。」 说到回家时,他瞬间变脸,似乎对家里有不好的记忆。 从刚才开始,顾时海总摀着胸口,那里似乎有伤口,这里不太方便换药,我到附近的药局买了些药膏,然后带他去学校擦药,他之前的伤口才刚结痂,现在又多了这么多新的伤口。 「把衣服脱掉,我要帮你擦药。」我有些为难的说,还转身过去不敢直视。 他很听话的把上衣脱掉,我转过去看见他胸口愣住,「你的胸口那是?」 他的胸口和肩膀都有一点一点的灼伤疤痕,虽然已经与肤色差不多,但第一次看到的人还是会被吓到。 顾时海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疤痕,「这是我小时候灼伤的,灼伤的伤口都会留下疤痕,有点丑,别介意啊。」 「这是怎么弄的啊?」 「小时候调皮弄伤的。」顾时海轻轻带过,又将衣服穿上,「你不是要帮我换药?不过我的伤口好像都在脸上比较多,身上只有一点擦伤而已。」 「刚才在公车站你总摀着胸口,我以为你那里有伤口才让你脱衣服的」 「是受伤了,只不过是内伤,没有伤口。」他说完还咳嗽几声。 我从塑胶袋里掏出所有换药用品走到他面前,看他这样有些生气,「我到底要帮你换几次药?第一次看到这么喜欢打架弄伤自己的人。」 他微微喘着气,「我又不是无缘无故打架,都是有原因的。」 「你哥是跟人结仇吗?不然怎么会被打伤?」我一边帮他擦药一边问。 「我哥是智障。」我一愣抬头看他,他表情严肃,「智能障碍,所以很多人都会觉得他笨,所以故意欺负他,这次也是,他走路走得好好的,突然就被打,这次被打到脑震盪,你说,我能不报仇吗?」 我顿时语塞,支支吾吾的回,「可是重点是你要衡量自己有没有办法打过他们啊,你现在把自己弄成这样,有比较好吗?」 「不有你帮我换药吗?还不错。」 「神经病啊!谁想帮你换药啊!自己找痛自己活该,你、你自己换啦!」被他这一说,我瞬间感觉身体烫了起来,心跳加快,我赶紧站起来骂他几句便快步离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