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没有把他和秦淮茹关系很差的事告诉冉秋叶?怎么她说起秦淮茹和棒梗来一点负面情绪都没有? 阎埠贵不清楚个中缘由,但他不会多嘴去讲,免得招惹是非。 “冉老师,你心真好。其实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什么时候能吃到你和林跃的喜酒。” 冉秋叶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这个……您得去问他。”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笑眯眯地道:“这么说来,你是没意见了?去年小年儿你来秦淮茹家家访,我就跟我们家那口子说你跟林跃是天生一对儿,你看,被我说中了吧。” 冉秋叶耳根微红:“阎老师,我不跟您说了,再聊下去天都黑了。” 她把自行车推到西厢耳房门前停好,朝着里面走去,阎埠贵这人吧,确实小气,也很抠门,但是自从她被停了教学生的工作,打发去后勤扫院子,其他老师对她的态度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只有阎埠贵愿意跟她讲话。 “等林跃回来我告诉她你去中院儿了。” “他说今天晚上加班,不回来了。” 冉秋叶礼貌一笑,身影消失在门屋拐角。 她敲响西屋房门的时候,秦淮茹正在屋里给槐花缝衣服,听到声音打开房门一瞧:“是冉老师啊。” “贾梗妈,前天在校门口您不是说贾梗学习成绩下滑严重吗?我正好今天有空,就想着过来看看。” “我就随口一说,没想到您当真了,快,里面请。” 秦淮茹把人让进客厅,准备去倒水。 冉秋叶透过窗户看了一眼里屋,发现棒梗没在,炕上坐的贾张氏见她进来屁股也没挪一下。 这种事她不是第一次经历,时间长了也就理解了,只微微一笑,没有往心里去。 “贾梗妈,孩子们呢?” “哦,孩子们在北屋呢,贾梗也在那儿。” “北屋?” 眼见冉秋叶一脸茫然,秦淮茹说道:“就去年帮贾梗交学费的那个何雨柱,我们轧钢厂的厨子。” 冉秋叶想起来了,去年小年她跟林跃第一次见面,后来这个何雨柱追出来说林跃的坏话,说实话,她对那人的印象不太好。 “冉老师,您喝水。”秦淮茹一面把水杯递过去,一面说道:“您也知道,棒梗都十几岁了,再跟妹妹们住一块儿不合适,赶巧他何叔最近行动不便,我就让他过去那边住了。” “哦,是这样啊。”冉秋叶道声谢谢,把杯子在手里捂了捂,又放回桌子上。 “贾梗妈,时间不等人,我们抓紧时间吧。” “走吧,我带您过去。” 俩人离开西厢,来到北屋门外,秦淮茹用手敲了敲,说声“棒梗,我把冉老师带来了。”完事推开房门走进去。 冉秋叶一进屋就闻到股子中药味,一瞧傻柱搁床上躺着呢。 贾梗坐在旁边的桌子上写作业,小当带着槐花看小人书。 “冉老师来了……” 傻柱想起来,动作幅度大了点,不由得皱眉呻吟。 “何雨柱同志,你这是……” 没等傻柱说话,看小人书的槐花奶声奶气地道:“傻叔的伤是被前院儿那个大坏蛋林跃打伤的?” 冉秋叶听完一愣:“槐花,你说什么?是林跃把他打成这样的?” “冉老师,您别听槐花说,她还小……不懂事……”秦淮茹赶紧出言否认。 这么小的孩子不可能说谎话,冉秋叶皱着眉头看向贾梗:“贾梗,你告诉我,槐花说的是不是真的?” 贾梗一脸为难:“冉老师,我妈不让我说这件事。” 她又看向小当,小当也摇摇头,一副我妈不让我说的样子。 这时槐花又道:“我奶奶说,那个大坏蛋还让傻柱和雨水姨反目成仇,骗走了雨水姨的房子。” “槐花!”秦淮茹走过去,一把捂住槐花的嘴,完事一脸尴尬看着冉秋叶:“冉老师,对不起啊,槐花的话您别往心里去,这事儿它挺复杂的……” 冉秋叶看看三个小孩儿,又看看卧病在床的何雨柱,秦淮茹让她别往心里去,这么大的事,她能不往心里去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