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吃亏的肯定是你自己。” 真是的,看她们姐妹的打扮和日常消费,也不像是没钱的人啊,怎么这么抠。 “不是不是。”江海潮赶紧解释,“我是想用来泡干花的。一般的搽脸油太贵了,不晓得有没有便宜的那种,泡花,不是搽脸。” 海音的同伴们这才恍然大悟。 虽然他们不理解为什么好好的花要晒干,也搞不懂晒干了以后泡在油里又是个什么操作,但艺术嘛,理科生表示尊重,而且还热情支招:“其实搽脸油的主要成分就是矿油,别看它卖的多贵,实际上就是矿油。你要不搽脸就泡什么花的话,直接用矿油吧,那个便宜。” 江海潮立刻连饭后甜点都不想吃了,咳,刚好控制下体重,迫不及待地问人家:“矿油在哪里买?” “嗐,买啥,实验室就有。”有个姐姐豪迈地站起来,“走走走,跟我走。” 江海潮反而有点担心:“可以吗?直接用不好吧。” “有啥不好。”小姐姐一本正经,“我们是在实验看能不能利用矿油提炼干花里的香精和色素。” 妈呀,格局一下子就打开了。 好走近科学啊。 一行人嘻嘻哈哈地出了食堂,穿过大松树的时候,他们迎头撞上了脸黑成锅底的朱老师。 后者怒气冲冲地瞪着江海潮:“你好,你很好!” 江海潮真是受够了这神经病:“不管你信不信,这事跟我没关系。但是,如果你再找事,到时候可别怪我提醒过,我已经忍了很久了。” 现在才哪到哪儿啊。 朱老师不是很喜欢孤立学生,让所有人都嘲笑且不敢跟她孤立的学生说话吗? 要不要自己也试试人人喊打的滋味?什么玩意儿! 朱老师还想上前拽江海潮,旁边突然传来怒斥:“好了,你还有完没完!嫌不够丢脸吗,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扬名海外,很光彩吗?她是旁听生,连被问话都轮不到她,你还想怎样啊?” 学生们赶紧喊了声:“校长好!”,直接溜了。 一直跑到实验楼,大家还心有余悸,妈呀,真怕这家伙会当场发疯。 “哎,你们说那些学姐怎么会联合起来写举报信啊,肯定有人组织吧。” 谁知道啊。 大家集体摇头,猜了半天怀疑是哪一届毕业生组织了同学会,然后说到了中学时代的遭遇,越说越生气,然后反正毕业了,不在学校混了,不忍了。 这就叫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夜路走多了总会撞鬼。 呃,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不该这么形容的。 嗯,应该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别逮着个好欺负的就往死里欺负,不然老实人的反抗绝对够你喝一壶。 这回朱老师的优秀教师估计是泡汤了,恐怕以后在学校里的日子也不好过。 跟农村不一样,绝大部分的一中学生都是独生子女。这意味着即便是女生,即便家里长辈本质上依然重男轻女,但父母也不得不把全部资源用在唯一的女儿身上。 所以,朱老师这样明目张胆欺负女生的老师肯定会遭到家长的抵制的。谁让教育局调查发现朱老师班上的女生成绩普遍有所下降呢。 荒唐的是,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朱老师还以此为借口,辱骂女生本来就蠢,学不好理所当然。 大家唏嘘了一回,先和江海潮一道去一楼的美术教室拿了风干的马缨花和迎春花,然后再爬上楼去实验室动手嚯嚯矿油。 原本江海潮是想拿玻璃杯做实验的,但因为他们直接从食堂过来,根本没回去拿杯子,所以干脆拿烧瓶代替了。 结果这一代替,大家瞬间就惊艳到了。 乖乖,原来平平无奇的干花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