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林悠返京,应邀而来的贺念璠也到了回蠡渚的时候。 “你不再多呆些时日吗?”林弃苦苦挽留,“你在学业上有不懂之处,我可以教你,若你还是信不过,我会帮你请位教书先生……” 林弃是真心舍不得贺念璠,毕竟距离五月仅剩两月有余,此次分别,也不知在圣上指婚前她还有多少机会和念璠共处,她害怕这次分别会成为永别。 “不了,我怕留在这,天天都与姐姐在床上度过。” 贺念璠收拾行囊的动作没有半点犹豫,反而加快了,前几日的“作乐”让她后怕不已,她再也不相信林弃的任何一句“鬼话”。 “你还是在意前几天的事?”林弃不用想也知是那天下午做得太过,自那以后,念璠总是躲着她,“我事后问过林悠,她也没料到悬玉环的尺寸不符,会勒得你难受,是我考虑不周。” “哦,”贺念璠给包袱打上结,忿忿地转过身经过林弃身侧,“也就是差点成为阉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在意。” 林弃听到此话,差点给贺念璠跪下,她真是为了逞一时之快而不计后果,自讨苦吃。 “你还是不愿原谅我。” 林弃亦步亦趋地跟在贺念璠身后,嘴巴都快贴上后脑勺了,她不想还未解开嫌隙就分开。 “如果你能原谅我,待到下次相见,我任你处置。” “真的?”贺念璠转身,两人的唇瓣擦过,她吓得向后一倒,跌坐在床上,“姐姐,你、你怎么贴得这么近!” 指腹点在唇角,上面似乎还残留有方才柔软的触感,念璠的味道,原来这个初识时只到自己下巴的小女孩已经长得这么高了, 林弃抿嘴,稍感概时间的流逝,为自己辩解道:“我没想到你会突然转过身子。” “谁让姐姐说出那句话嘛!” 贺念璠偏头,手背抹过唇瓣,露在外头的耳朵已经红透了。 林弃移开目光,装作不理解的模样。 “是哪句话?” “就是……你说的任我处置,是认真的吗?” 贺念璠的语气已没有起初那么冷漠,林弃知道自己还有机会,连忙脱鞋爬上床,挤进少女的两腿之间。 她已经硬了,真可爱。 “若有半句虚言,五雷轰顶……” “别!”贺念璠捂住她的嘴,“不必下这么重的毒誓,就算姐姐做不到,我也希望你好好的。” “念璠……” 林弃感到一股暖流在体内游走,她用力抱紧念璠,少年人的身子又暖又软,真想把她揉进身子,永远不分开。 可一想到还未有定数的婚期,林弃的眸子不由暗了暗,怀抱也泄了些力,她将下巴支在少女的颈窝,呵气如兰。 “下一次,你想用那个盒子里的任何东西都行。” 她喜欢“下一次”这三个字,代表她们的将来还有交集。 贺念璠离开还没半个月,算着愈来愈近的约定之日,林弃心底愈发烦躁,这种时候,她真想见念璠一面,什么都不做,只是单纯地躺在她怀中,或是拥抱,就可让她短暂平复心情。 “为什么我的封地不在蠡渚。” 她用力垂了一下桌面,嘣得一声,动静很大,正巧来送信的王萧还以为林弃出了意外,慌得加快步伐赶进屋中。 “殿下!出了什么事了!属下……” 林弃衣冠平整地坐在桌前,除了右手关节有些红,并没别的不对,原来他的好殿下是在发泄不快。 “吓死属下了……殿下若是心情不好,何必作践自己。” “你来做什么?” “啊,是这个,”王萧抽出怀里的信封,“二殿下寄来的信。” “林悠?快给我!” 林弃挥手支王萧出去,堪称粗暴地撕了信封,一目十列地把内容完全看完了。 “太好了!” 林弃当真没忘记她的交代,把事情都圆满完成了,她第一次觉得这个可恶的二皇侄这么顺眼,恨不得立刻跑到京城府上给她跪下。 林皎月没想到自己这个外甥女这般聪慧,落下几年的内容竟是在短短几月间追平了,这一点一定是像她的“姐夫”贺灵韫,作为一名教书先生,她深感欣慰。 “可还不够,你掌握的内容太少,单会背《四书》《五经》还不行,你要学会作五言八韵诗,要会写八股文,还要对当今时政发表看法,这些你还未学,也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学会的。” 说到底,像念璠这样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