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直到现在,有些词汇从他的口中根本无法说出。 这也导致他们的某种刺激总是无法达成。 就比如,在床下的时候,动作氛围都已经很到位了,昭昭望着他泛红动情的眼角,说:“你叫我什么。” “昭昭。” “我们在做什么。” “……” 如果不是他的其他方面弥补了言语的缺失,昭昭会想停下来掐死这个只会动腿不会动嘴的哑巴。 所以这个时候,虽然只是说了两句关起门的污言秽语,谢归已经受不了有些脸热了,他憋了半天,又说:“你一个女孩……” “我一个女孩怎么了,我又没和别人说这种话。”昭昭反正理直气壮。 “你还想和别人说?”谢归嘴上功夫不够,手上功夫强劲,他轻揉了下昭昭腰间的软肉,昭昭被揉出一声娇嗔的嘤咛。 “干嘛……” 谢归攥着她的手,摁在自己的腿上,翻身坐起来,将昭昭抵在沙发上,“不是说得挺好的么,继续啊。” 昭昭咬着牙关,还是忍不住被他的动作惹出一阵阵不可描述的声响,她掐着谢归的肩膀,恶狠狠瞪着他,“你就会这样。” “你不也是。” “……那你算是答应咯。” “什么。” “坐着尿尿。” “……”“嗯。”“别说话了。” …… 备考逐渐紧张的时候,昭昭化压力为食欲,将减肥计划抛之脑后,开始了几乎顿顿火锅的生活。 可这种快乐没持续几天,她的免疫系统就开始发作叫停——昭昭沉寂了许久的智齿再次开始作妖起来。 在吃了几天消炎药,受了几天的苦后,昭昭终于痛定思痛决定去把这祸齿给拔了。 决心下得很迅速,医生也约得很顺利——甚至还是多年前那个说要用她的牙齿做教材的牙医。 不过医生每天见的人多了,当然是没有第一眼认出她,他冷漠又专业地让昭昭先去拍个片子。 昭昭拿着片子回来的时候,医生看了眼片子又看向昭昭,上下打量了一番 ,“原来是你。” 然后回头向助理吩咐:“打电话让小吕他们几个全都打车过来……什么?出去玩离得远?就是飞也给我一个小时内飞回来!这可是活生生的超低位水平阻生多生,还是压迫神经,稍有差池就直接脸瘫了,过了今天你们上哪看这么好的活例子!” 昭昭话还没听完,已经捂着半边脸一脸惊恐退到谢归身后了。 冷脸医生见状,对昭昭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你放心好了,你这种情况我以前做过,很成功,完全没有损伤到神经,我敢说整个中国有把握给你这种情况安全拔除的都没几个。” 昭昭稍微放心下来,又听医生回忆:“不过这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昭昭:“……医生你好,我忽然想起我家母鸡今天生崽,我得回家帮她接生,先告辞了,下次再约。” “哎哎哎,吓唬你呢,前几天才拔了个类似的,不信一会儿给你看照片。”医生安抚说,“你这智齿就是因为情况复杂所以才会经常发炎,不拔掉后面还会更疼,反正你早晚都要拔,为什么还要再吃一次苦呢。” 昭昭耳根子是真的软,她这么稍微一想,医生说得好像也有道理哈,于是拍了脑袋决定豁出去了,说干就干。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