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后,眼里才有切实的笑意,“我等你好久了,电话也没打通,你一声不吭就离开港城出国,我像垃圾一样被你扔了。” 他在那个酒店楼下坐了很久,可一直没勇气找上去,他怕真看见自己不愿看见的东西。 “爸爸知道我们的事情了。” “知道就知道,难道我还要因为他跟你分手吗?”何之晟懒洋洋地抱着萧之蘅,下巴抵着她的肩,“Frank那已经没事了,爸妈已经同意了,开不开心?以后我们再也不会有别人打扰了,真好。” “你都不理我了,干嘛又来找我呢?” 她可没忘那天何之晟的臭脸。 “妹妹,你自己说这事情到底谁对的?我到现在想想还是心慌害怕。只差一点点——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不管怎样我都会帮你的,你想跟Frank一起,或者你真的讨厌我了,都没事,但是你不要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他当时下飞机直奔医院,萧之蘅在手术室抢救,外头站着的大人围着他,嘴巴一张一合的。何之晟什么也听不清,看着那扇紧闭的门,一瞬间觉得天旋地转。 何之礼在外面,脚下是一地的灰白烟蒂。他低着头,拿着烟的手在抖,眼睛是红的,满脸的泪。 何之晟头一次对他起了杀心,如果不是他,萧之蘅也不会这样,都是他,全怪他! 而何之礼也没躲的,任由拳头落在自己身上,出血了也不吭一身。 最后是父亲与两个叔叔分开他们。 “阿蘅,健康是很重要的,比任何事情,任何人,都来的重要。我希望你一辈子都是健健康康的,我怎么样都没关系,但是你必须是好的——你跟我保证,不要再做危险事了,好不好?” “这怎么能保证的,我又不会预测未来。” 阿蘅坐回躺椅上,见哥哥一声不吭地盯着自己,只能妥协,“OK啦,我尽量嘛。” “不要尽量,我要一定。你只要不做,那会减少很大的危险性。” 何之晟捏了捏她的小腿,过了好一会,她才勉强应了声。 “跳伞,蹦极,登山……这些也不可以。” “爬山都不行,你开什么玩笑?” “你是爬正常的山吗?如果只是那种普通的,我当然随你,可你呢?狩猎也不行,枪更不要玩。” “这些国内都碰不了的,Eric哥哥你想太多。” “国外也不行啊!你让我放心一点好不好,不然我真的晚上睡觉都不敢睡太熟的。” 相比于何之晟的无奈,阿蘅垂着眼,手心里攥着胸前的玉佩,那是家里每个孩子都有的,保平安护身。 而包里,萧之蘅还有护身符,是哥哥何之晟从庙里求来的,据说很灵验。 她与何之礼一人一个。 何之晟常陪家里的长辈去上香祈福,捐的香油钱只多不少。 而萧之蘅对鬼神之说一贯嗤之以鼻,向来都不去那些地方的,就连香火味闻着都觉呛。 她不信基督,不信神佛,只信自己,宁可撞得头破血流,也不烧香拜佛,寄希望于未知的鬼神。 这是双胞胎最大的不同,两人在这点上也默契地不干涉对方的自由与信仰。 “sorry,哥哥,我让你担心了。”萧之蘅有些难过,直了腰亲亲何之晟的脸,“以后不会做这种事了,我保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