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怎么不看我,为什么不看我,你在想什么?” 一关房间门,阿蘅便要亲他,可见何之礼心不在焉的,便也没了兴趣。 “那个站在萧鹤卿旁边的是谁?” “哦,是帮佣的女儿,怎么样,是不是跟萧鹤卿很般配?” 她捂着嘴吃吃地笑起来,到最后干脆笑出声,等笑累了,躺在床上看那天花板,“多么般配的一对,就像狗血的烂剧一样。” 而萧之蘅是看客,偶尔配合互动一下。 “哥哥说晚上要在叶家吃饭。” “那就去咯,礼仔,我好烦的,什么破事都围绕着我。” 阿蘅拉着弟弟一块躺下,又挪了挪靠着他怀里。 “我该隐姓埋名去娱乐圈演戏,说不定我还能拿个奖做影后!到时你给我投资拍几部电影,我要最好的资源。于是呢,人家就会说我是被你包养的,你是我的金主。” “什么乱七八糟的,那种脏地方你也想去玩,就该让哥哥骂你一顿清醒清醒。” “我就随便说说……你做什么,刚才亲你没反应,现在想来,已经晚了。而且还没套的,难道你想要我吃药?Frank,你可真有做渣男的潜质,不会哪天提裤子不认人吧?喂,你要不要求求我?说不定姐姐心情好,帮你摸一下。” 话一出,何之礼马上照做,“求你。” 他嘴笨,不知该说什么能取悦萧之蘅的话,眼巴巴地望着,希望姐姐能大发慈悲的。 “真没诚意,可谁让我是你姐姐,我最疼你了。” 她好坏的,手虚虚地拢住他腿间的性器,如愿听见何之礼沉闷的喘息,时快时慢地逗着人玩,总在关头停下。 “别这样……阿蘅……” 何之礼忍不住求她,眼角红红的,因为愉悦而泛起生理性眼泪。 “你现在才是在求我!真不乖,Frank,你该喊姐姐,我比你大。快喊,不然就不管你了。” “求你了,姐姐……” 指尖在柱头的顶端打转着,她满意地看着何之礼这副狼狈模样,完全由她掌控喜乐的,“真想给你拿个镜子,礼仔你现在这样就像……” 萧之蘅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在网上新学的词套在弟弟身上。 “就像一个发情的公狗一样,你说,你是不是我的狗?” 何之礼不吭声了,难受地喘着粗气。 “不听话,快说啊,Frank——” 她还没得意完,就被何之礼压着身下亲,撩高了裙摆,粗暴地扯着内衣的带子揉她胸。 “都没套,你别乱来……” “没套更好,射你嘴里。” 少年恶狠狠地将性器夹在两只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