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刀尖舔血的日子练就了琉尔一身结实有劲的肌肉,单只手臂的力气足以将瑙西卡抱起,圈着她在房间里走动,“告诉我,爽不爽?” 性器只卡进一半,她倒是比较佩服琉尔在这个程度还能牢牢箍住她的身子,不知道哪股劲冲昏了他,也能忍耐这不上不下的状态。 失重的恐惧感频频袭来,瑙西卡嘤咛一声便卸了力,四肢软绵绵地栽倒在他怀里。 琉尔亲昵地与她贴颊,哄孩子般地抱着她颠动,口吻却相当下流恶劣,“啊啊…宝贝,喜不喜欢我的大肉棒?”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他又一把抱住她的身子,将她捞了上来,若是能忽略他因性器没法完全插入的苦恼而暴起的青筋,那应对的动作还能称之为轻松自如。 “唔嗯……” 鼻尖撞上他结实的胸膛,那块肌肉硬得她鼻骨发酸,立马泪意盈盈。 好痛。 琉尔被惹笑,边揉她的鼻子,边揶揄地说:“原来长得过于英俊也是件烦心事。” 避开他睨视的炙热目光,瑙西卡抬手捂住他的嘴巴,忿忿道:“还不是怪你非要走来走去!” 若绕到两人身侧的视角,那大尺度的淫靡景象绝对令人脸红心跳。但若只从琉尔的背后来看,女人盘着男人的窄臀靠在他肩膀,男人则捧着她的脸颊用拇指揉揩,的确是一副甜蜜的依偎景象。 但这场酸甜杂糅的性爱仍是无疾而终,短暂的恬静很快就被急促的敲门声打破,叩响的节奏乱中有序。 琉尔怔愣,沉默片刻后厉声回应:“知道了,叫他们准备着吧!” 屋外便静悄悄地没了动静。 瑙西卡来不及疑惑,就被抱去了矮榻上,按着双腿大大开敞,灌风的清凉感让她发抖。 琉尔不作声,回忆却涌入她的脑海,串联起最初苏醒时就已经听到的那道叩门声,她没再挣扎。 为她做完简单的清理,琉尔自己倒顾不上收拾,因为本身就衣着完好,也就不用多费心,随手理顺褶皱,提上裤子就利索地出门了。 不管临走前她怎么威逼利诱,琉尔都毫不心软,摆出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姿态绝情离去,薄唇一抿就是一句残酷的命令:“老实待着。” 房门紧闭,她被禁锢在里头无处可去。 距离琉尔离开,也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 掌心传来冰凉的温度,瑙西卡透过窗子向外望去,心头浮漫起淡淡的绝望,本还计划着再用逃出家门的那套招数,可如今却不好使了。 绝命逃亡?哼。她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