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大荒有异动,那也是能理解的。” …… 松如有些尴尬,她倒是不知道这位西海龙王,竟是个没有脑子的? “只是今日这炼妖壶一事该如何解决呢?”敖闰斜乜了一眼松如,又道:“但是这小妖与当年巴蛇族叛变一事倒也无关,是个无辜的,若是帝君要收回炼妖壶,那这小妖,不知帝君该如何处理。” 敖闰话一出,在场各人有各自不同的反应。 小狐狸、赤丹一脸惊讶,不是不同意松如和她家儿子的婚事吗?怎么还替松如求情呢? 若安,君旻和缘衣倒是波澜不惊,与敖闰熟悉点的都知道,敖闰就是个老好人,还是个没脑子的老好人,向来好说话的很。 缘衣听说敖闰不同意松如和广白的婚事时,其实内心根本没担心多少。她心里清楚,若是有心,广白求几天,这老东西就会同意了。 但她并未将此事告知松如,毕竟别人手里捏了个她的承诺可不是什么好事。 广白肯定也是知道他父亲的性格,才会不吃不喝在这里跪了好几天。不过这次倒是有些出乎广白的猜想,他以为父亲顶多三天就会松口,没想到这次五天过去了,敖闰竟没有松口的痕迹。 如今听到老父亲的话,广白唇角微扬。 松如先是一阵惊讶,紧接着一阵羞愧涌上心头,人家帮她说话,她却还在心里腹诽对方,这么一想,松如的脸瞬间红了,几近滴血。 缘衣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准备看看辰烨这个伪君子准备做什么。 糖葫芦眼珠子转了转,小心翼翼地在缘衣腿上趴下,为了不让缘衣赶她走,还立马将眼睛闭上假寐。 感受到缘衣打量的视线,糖葫芦身体绷得紧紧的,等到那道视线消失,才悄悄睁开一只眼偷偷瞄,结果对上的却是君旻冰凉的眸子。 吓得糖葫芦一激灵,立马闭上眼睛装死。 君旻冷冷看了一眼糖葫芦,就不管这只蠢狐狸了,这么蠢,还掩耳盗铃。 缘衣挑了个最大的椅子坐下,斜坐在那里,君旻眼中划过一丝笑意,她是向来不会委屈自己的,无论在哪里总能找到让自己最舒服的坐姿。 糖葫芦若是听到这话,必定要在心里咂咂嘴,感叹道,明明是女魔头脸皮厚。 不过后来糖葫芦跟着某人的时候,吃也吃不好,谁也睡不好,那时候心里是十分怀念厚脸皮的女魔头。 君旻视线瞥到坐在缘衣一旁的赤丹,眉头一皱,随即舒展,劝慰自己道,“想必是师父的朋友。” 赤丹不知君旻的想法,若是知道,怕会说上一句,能被缘衣当作朋友恐怕也只有离墨帝君了。而此时赤丹无暇多想,他的全部身心都在炼妖壶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