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升的白昼并没有很快的来临。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凉水澈终于听到琴酒接通了电话。 “呦,是么。在哪里?好,我这就过去。”琴酒合上电话,似笑非笑的看着凉水澈。“朗姆说波本逃到了濑野山,已经被哥顿拿下。这个叛徒即将等待着审判。你要一起过去吗?卡贝纳?” “……”凉水澈。 “算了,你还是呆在朗姆的保护下做个不问世事的羔羊吧。不过我会给你前男友一个痛快的,放心。” 琴酒最终消失在了门外,只留下伏特加看管。 凉水澈看着坚守在门口的伏特加,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出不去的。 零,逃到了濑野山。 叛徒,审判。 不!不行! 什么国家安危、消灭组织,她都不要管了。 零,你不能有事! 凉水澈伸手探向怀中,摸到那把自带消\音\器的9\2式。 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伏特加身上,她心里涌升起恶毒的杀意。 这是第一次,她的心里产生了杀人的念头。 在枪拔\出来的瞬间被水无怜奈拦住,她用眼神示意凉水澈:不可以! 好不容易,到了这种份上。 好不容易,才取得了朗姆的一点点信任。 绝対不能这样前功尽弃,不然先前殉职的所有情报员,都白死了。 水无怜奈看着凉水澈眼底的神情在痛苦和狰狞中挣扎,最后化作一抹死灰,瘫软的跌坐在沙发上。 这样空洞无神的样子,不管是谁看了也要心疼。 有一句话,她无法対凉水澈说。 要相信那位厉害的小弟弟啊。 可是这个信任,在看到浑身是血的朗姆和哥顿回来后,水无怜奈也崩塌了。 伏特加没有看到琴酒,询问了一句:“大哥呢?” “啊,他在处理叛徒。”朗姆淡淡的回了一句,清晨微淡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映着黑衣上面的血迹略显突兀。“波本逃窜的时候就已经是重伤,没费什么力气就让哥顿拿住了。琴酒赶到的时候,他也已经是奄奄一息说不出话来。” 朗姆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落在凉水澈的心口都犹如一颗子弹。 颗颗穿心! 零! 凉水澈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毛利兰身上,可毛利兰伪装成的哥顿也是垂头不语的模样。 “琴酒杀了波本后,把他的尸骨扔到公安厅门口,以示告诫。”朗姆踱步走到凉水澈面前,眼底的光精锐且冷漠,苍老的声音带着笑意,却催化了凉水澈所有的坚强。“真是不错的注意,你说対吗?卡贝纳。” 杀了波本、尸骨、公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