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枪\身从凉水澈的脖颈滑到后颈,最后消失在左耳畔。 凉水澈不动声色,笑容睥睨:“琴酒,听说你前段时间被公安们追着满街跑?我没看到那一幕,真是太可惜了。” “你……”伏特加愤愤扬声,刚想说什么被琴酒打断。 “听说你和波本分手了?怎么?虚假的情侣感情持续不下去了?” “没想到你这种冷血无情的人也这么八卦?不让你去刺探情报真是太可惜了,做什么杀手呢?”凉水澈转过身,仰头看着琴酒阴戾的双眼。 “卡贝纳,菊地三深的窃听器,与你和波本有没有关系?”琴酒声音接近阴沉,犹如毒舌的信子。 连带着,贴在凉水澈脖颈间的枪\口也跟着发凉。 “窃听器?”凉水澈笑容更甚。“原来就算是你也会这么大意,被窃听才导致犹如丧家之犬一般被红皮们到处追呢。也太无能了吧,我要是你就以死谢罪了。” “……”琴酒。 “菊地三深是波本带回来的,与我何干?怕不是波本想至你于死地,而你不是一直怀疑他么?或许真是那个机关的走狗也说不定?”她扬眸,转过身来看着神情阴厉的琴酒附身微笑。“拿开这个恶心的东西,我知道你不敢对我开枪。” “我真的好喜欢看到你这幅想杀我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可怜的gin。” 夜风吹拂起琴酒修长的白发,让那双满是杀意的眼犹然骤大。 子弹上膛的声音在空中十分清脆。 下一秒,子弹就能在卡贝纳的脑袋上开花。 “好了。”贝尔摩德从车上下来,指尖捏着一根烟,瞥了一眼凉水澈:“不要再进行这种可笑的孩子气斗嘴。知道你刚分手,心情不好。卡贝纳快一点,朗姆没多少耐心在里面等你。” 凉水澈冷哼一声,跟着贝尔摩德走进那座暗黑色的别墅内。 琴酒站在门口,看着二人消失在门内,嘴角微勾冷笑。 卡贝纳和波本。 又在搞什么名堂。 进了别墅内。 四面八方的墙壁都是黑色装饰,只有大厅最上面一盏水晶灯照明。 到处都散发着犹如死人棺材里的慑骨寒意。 真有组织里的风格。 贝尔摩德走在前面,走动之间烟丝都漂浮在凉水澈的鼻尖,让她敏锐的嗅觉闻不到别的东西。 “你怎么还不长记性,上次的箭弩滋味不好受吧?还想再尝尝吗?” “果然是人上了年纪就容易唠叨。”凉水澈撩了撩头发,漫不经心道。 前面的白发女人脚步一滞,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凉水澈,但凶狠只是一瞬,继而这位著名的女演员立刻换上一副讥讽的模样:“当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