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休息室外两位秘书对视而立。 吴子笑听着屋内的声响,往门把手上虚握了握,率先朝陈胜男抛了个眼神:“里面那姑娘,你安排的?” “不是。”她答得干脆,怔了怔又问:“也不是你?” “当然不是。” 女人罕见地惊讶了下,追问:“那是哪儿来的?” “谁知道啊,关咱俩什么事儿。”他随意地耸肩。 “不清楚来历,没做体检报告,也没有防护措施,他这样就……不怕得病?”这可是自家老板第一次这么胡来。 “他得病,你操什么心。”吴子笑斜她一眼,哼道:“欲字上头,他哪还管得了这个,有钱男人不都这样。” 默默地挪开视线,投向身侧的房门,陈胜男低语喃喃:“我不是担心他,是担心许飒,她是无辜的……” 他从女人微不可闻的声音里抓着个关键词,立刻啧了一声,“诶,我说你最近是不是不太对——” “砰砰砰——”是房间里接连几个东西落地的声音。 吴子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尾调都走了下音,等再瞧向女人的时候,她早就收拾好了情绪,再没刚才那副低落感伤的模样。 “你别犯蠢。”目光交汇之间,他压低声告诫。 “哗啦——”是首饰接连掉落的声响。 休息间里,茶几上原本准备送给妻子的礼物盒全被扫到地下,礼盒砸开,金银珠宝滚落满地。 那串海螺珠项链更是被他直接掷到了墙上,坠落在地板。 茶几上没了送人的礼物,取而代之的是别人送她自己的礼物。 苏荷的两奶甩着乳波,穴口大张,漫出清夜,双手抓住男人挺立的阴茎,上下不停地搓动,媚声叫着:“先生。” 柔嫩掌心一撸一撸,她牵动火热的肉刃逐渐靠近腿心,硕大蘑菇头定在阴唇上,异性肉体相触,女人发出黏腻的呻吟。 蔺观川伏在女人身前,一指勾起她胸前的长发,蹭过微硬的肉蕊,放到桌面。 原本过臀的长发洒满了整桌,垂到地板。男人欣赏了会儿她红着两颊,小嘴嘟着求欢的模样,最终笑了声,掰开她的双掌单手抓在头顶,下身迅速一压。 坚硬的男根破开层层软肉,毫无顾忌地一入到底,苏荷两腿紧夹着他的劲腰,不受控制地呜咽起来,“好大,要死了呜呜……” 她这么说着,下身却一点儿不肯休息,待过了刚被填满的刺激劲儿,居然有节奏地收缩起穴肉来。 蔺观川刚顶几下,被女人突如其来的这么一招绞得差点丢失自我,当即低声骂了句浪荡,垂首朝着她的丰盈狠狠一啃。 额前的碎发因汗而打绺,黏在脑门,他往女人胸前咬下牙印,接着又朝那颗蓓蕾上又吸又嘬,吮得她不断地淫喘。 “还夹!”女人的内部一紧一松,咬得很紧。苏荷从小就学这些东西,最懂得怎么才能让两个人都舒服,于是直接把男人逼到悬崖边儿上,几乎就要缴械投降。 她挺着胸膛,方便他吃得更多,下身不光是阴道,就连腿部也是松紧交替地圈着男人。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要死了要死了!”她一边哭喘,一边却要求男人更狠地肏进来,两眼都显得迷离。嘴角不可避免地流出口涎,顺着脖子流下,更显淫靡。 蔺观川哪在床上见过这样主动的女人,得了要求马上掐了她的软腰,“砰砰”地操干起来。 用着深入浅出的法子,他挞伐得欢畅极了。每回都要撞到那块软肉才肯罢休,就连出来也只是稍微后退一点儿,又立刻急急地深捅回去,简直恨不得活吃了她似的。 苏荷扭动着身体,被开垦得就快神志不清,嘴里仍然喊着:“先生好大,好深!呃,要被肏死了,要被插死了!” “啪啪啪啪啪啪——”男人疯狂耸动着臀部,半解的西裤还挂在膝盖处,含着她的乳果是又亲又啄,可下半身的动作却是大开大合,对准宫巢不停地侵略。 蔺观川被夹得几乎失了节奏,已经从刚才的她送他退、她紧他入转化成了乱闯,只能换了律动的方式,几下深入找回主权。 “砰!砰!砰!”女人在他胯下被干得咿咿乱叫,礼服挂在身上,可上半部分被扒开,下半部分被撩起,唯独中间一道丝绸捆在腰肢,脚上甚至还穿着精致的高跟鞋,被他顶得正一翘一翘。 肉棒钻进肉穴,戳到宫口的软肉,他加着速度,就听女人疯了一样地喊叫起来:“好深好深,要顶到子宫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