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视觉刺激而更加火热的性器烫得吓人,男人呼出的气体也跟着升温,吞吐之间全都吹在阮星莹胸前,引得她阵阵颤栗。 随着距离的拉进,他几乎能看清她皮肤上的细小绒毛,还有右乳上一片浅色,干净漂亮,形状完美的晕染。 可是……干净的乳晕? 犹如往深潭中狠狠丢入块石子,荡得男人瞬间找回了理智。 许飒右胸上是有一颗小痣的,可现在却没了? 怎么那颗痣就没了…… 还是…… 心中顿起千层浪,之前自己觉得古怪的小点犹如犯罪证据般细致罗列,拍到他脸前,串成条线直指答案。 ——她是许飒吗? 灼热的目光停留在女人盛开的乳晕上,自己的手还不由自主地扭着颗樱桃戏耍。 身下阴茎在她手里跳动,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再次问自己:这是许飒吗? 在长久的沉默中,在女人小猫般的娇吟里,在不听使唤的欲望的催使下。 他最终自问自答:这是……梦啊。 梦中人,合该糊涂。 于是翻身而上,他把阮星莹直接放倒在地,无视她磕疼后脑的轻呼,毫不犹豫跨腿骑到女人腰间。 昂样的分身被自己强硬压下,男人扒开她护着的两乳,放进沟里,拉住她的两手抱好乳房,就立刻开始前后抽插起来。 过长的茎身埋在乳缝中,剩余的部分却还是能直接顶到阮星莹脸上。 蘑菇头上的咸液甩在她脸颊,黏得碎发一绺一绺地,紧紧粘在额头她都不去在意,反而伸着舌头去舔舐那点精华,满脸的餍足。 略微粗糙的大掌一手一只奶球玩得不亦乐乎,蔺观川用力掐着乳肉,留下一层又一层的红痕,眼中闪着奇异的光:“真大……” 他两手去擒同一边的奶肉,居然都快抓不太住,溢出指缝的白嫩耀人眼目,手感好得不得了。 “浪荡。”男人低声斥了声,明明是头一回在床上说这种话却顺溜得不行,完全是早在心中演练过千百万次的熟练。 嘴上骂着,手下的力量却加了不止几倍,更加凶狠地用虎口卡着乳房狭戏,生疏的动作青涩而蛮横,时而扫过挺立的奶尖,时而盖在她掌上,帮助女人夹紧两乳。 “用力……”蔺观川闷哼着攥紧她的挺翘,使劲地按揉,硬是在她乳沟里插出条自己分身的路。 条条血管突起,深红色的性器在她积挤压的乳房里进进出出,龟头一次次地蹭过女人脸颊,他臀部发力,迅速地上挺回收,却总感觉还缺了点什么。 “好大,额嗯、想吃……”无意识呢喃的阮星莹吻着蹭过嘴边的阳物,摩挲着两腿,扭得浑身出汗。 乳房下男人的阴毛扎得自己微疼,玩着奶头的动作又满是野蛮,可她却能感受到下身的湿润迹象越来越盛,就快要湿了整条内裤了。 阴茎再次探入,蹭过还勒在女人锁骨处的胸罩,蕾丝的质地磨得他一阵吸气。 爽。 有意往上撞了几下,他低垂眼睑,猛地开口命令:“张嘴。” 在女人茫然的目光中,男人把肉刃喂到她嘴边,低声引导:“舌头伸出来……对,慢慢舔……” 他死死盯住阮星莹的动作和表情,在看到香软小舌触到男根的那刻,心中的某处被瞬间填满。 不可言喻的变态愉悦瞬间占据了所有理智,男人登时就极速地动了起来。 肿胀的茎身塞入几乎没有缝隙的两乳之间,硬生生劈出一道极乐的路,温润的乳肉软到极致,绞得自己全无痛感的舒适。 捅出的铃口特地停留到女人嘴边,被她早有准备地舔舐吸吮,不到一秒,他就快速地后退,再次迫不及待地冲到原地,等待小舌再一次的伺候。 两个乳房则被蔺观川极尽冒失地强暴,抠入肉里的指甲痕迹久久不消,红紫的淤青到处都是。 两个奶头更是叫他欺负狠了,已然硬得有如石粒,肿得不堪入目。 从未经历过如此粗暴性爱的男人根本听不见她求饶的声音,眼中只有一片被自己上色的绝色绘卷,全身心地享受着,难以停下。 下身的动作愈发粗莽,他喘得比阮星莹还要大声,单手盖在她右乳上,有意无意地自欺欺人。 在冬日的暖气房里,两人皆是大汗淋漓,他爽得仰起头来,在睁眼的瞬间,满是妻子照片的墙面闯入眼底。 照片中央最大的照片,是两人的一张婚纱照,他们笑得开心,许着永生的誓言。 蔺观川闭上乌黑的眼眸,恰巧不慎捅到阮星莹的嘴里,舌头在他马眼处一钻,顿时精关大开,大股的白灼喷射而出。 明明和婚纱一样是白色,他的精液却散发着石楠花的臭气,尽数浇在了女人身上。 这一刻,他和婚纱照里的许飒笑得一样满足。 他比婚纱照里的自己,笑得更加艳丽。 这一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