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绫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对呀,昨儿我还做梦,梦到您怪病发作,竟然跌下山崖,惊得我出了一身冷汗,胡思乱想好久呢。” 心口突突直跳了起来,梅霁目不转睛地望着少女的脸庞,涩声道:“让你担心了,我身子还好。” 那日他面壁思过整宿,内心焦灼撕扯,一面因对傅绫屡加轻薄而愧疚难安,一面又难以放下对她的爱慕,挣扎思索许久,他方做出离开的决定。 本以为在深山幽谷中独处,他便会减轻对她的念想,却没想到他练剑修行、打坐冥想,乃至在睡梦中,脑海中都会时不时闪过傅绫的面容身影。 有她年幼时的娇憨可爱,也有她长大后的俊俏灵动,一幕幕无比清晰地展现在他面前。 梅霁痴迷地想念着她,那股怪病蓦地涌来,燥热自骨髓蔓延至四肢百骸,他面色潮红,于黑夜中如困兽般痛苦低喘。 无法忍耐时,他会跃入水潭中,整个身体没入冷水,春时泉水冷冽,浸得久了,身子便渐渐冰冷下来,而那股炽热也可暂时消退。 在不久之前,他方从水潭起身,却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与傅绫重逢。 依着梅霁原本的打算,他在这深山中待得久了,时日一长,自然会削减对傅绫的念想,届时再回去面对着她,也不会轻易失控,更不会再轻薄她分毫。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难道是上天将她送到他面前,以慰藉他难以自制的相思之苦? 梅霁兀自出神,傅绫却忽地靠近了他,抬手探在他额上,声音里满是关切—— “师父,你发烧了么?怎的脸这么红?” “……” 梅霁薄唇紧抿,开口时嗓音微沙,“我想,是我的病又发作了。” 他又在撒谎骗她。 梅霁心内苦笑,无比唾弃自己,暗骂自己卑鄙小人,但行动间却已作出虚弱难受的模样。 傅绫登时变了脸色,急切地握住了他的手,“师父,这样你会好一些么?” 梅霁颤声道:“不,还是很难受……” 傅绫六神无主,忽地想起那日醉酒的情形,耳根微红,小声问:“那要不试一下津、津液触碰?” 梅霁垂下眼睫,黑眸如墨,俊脸上泛着绯色,“那就……有劳绫儿了。” 师父他再次称呼她的闺名,傅绫没来由面颊一热,却不及细想,微微俯身,将嘴唇贴在了师父的唇瓣上。 碰触之时,她只觉十分柔软,不自禁地吞咽了下口水,却不想发出一声不小的声音。 “……” 傅绫面红耳赤,登时只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梅霁却仿佛没听见般,薄唇微微翕动,两人紧贴的唇瓣间空出些许缝隙,傅绫回过神来,想起眼下最重要的事——她伸出舌尖,如游鱼般钻入了师父的口中。 乍触到他的舌时,傅绫身子一颤,僵在当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继续,师父在此时勾住了她的小舌,吸吮舔舐起来。 霎时间,口中分泌出许多津液。 傅绫心下一松,师父这下应该好受许多了吧? 她悬着的心落下,身子也不禁软了下来,依偎在师父怀中,尔后不知在何时,竟被他整个抱在怀里,她如同娃娃般跨坐于他大腿上。 蓦地一阵木柴噼啪声响起,师父方缓缓松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