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也是他跟着喻台去买玫瑰糕。 邵衍觉得现在就挺好的,人多反而出乱子。 自己从陈商手中取了缰绳就让他与伏官自去休假一日。 两位友人早已等在下马石前等候着。 邵衍刚出东门便见一黑一白,他忙上前请罪:“都是我之过,叫你们二人候着。” 白衣男子一板一眼,回礼道:“阿衍,你莫这般说,该是我等来早了。” 黑衣男子嗤笑一声:“是早了,我听那店家说,非白兄你可是提早了一个半时辰呢。” 晏非白脸涨得通红,他自小古板正经而无友人,这是第一次受邀,昨夜便睡不着。 邵衍自是了解他们的情况:“席玉,你可别打趣非白了,便是我,也因着今日出游而兴奋地翻来覆去。难不成你不欢喜我们好友一道出行?” 晏非白愈发感激邵衍的圆场,自是对他亲厚几分。 周席玉的母亲是外室扶正,在书院里独来独往,又常与人打架,若不是他父亲是兵部尚书,该是早被丢出书院。 真是大哥别笑二弟,他自己眼下一片青黑,想来也是一夜未睡。 周席玉又惯是嘴硬,待三人都吃过汤饼,一道骑行出城门,嘴里还念叨:“这可是本公子给你们面子,一般人邀我,我可不出。” 邵衍是老好人,也应和他。 晏非白一路出行,发觉路上愈来愈多乞儿流民,不住皱眉。 “今年的雪下得比以往要大,秋税却比以往要重。”邵衍打马来到他身边,轻声道。 晏家是京城百年的世家,同期一道闻名的魏家、梁家等满满没落,它仍屹立,靠的可不是心慈手软。 晏非白饱读圣贤书,有时却无能为力。 周席玉最见不得他们伤春悲秋,指了指路上一个披着白布,上头写着自卖为奴的女子,道:“喏,大善人,既然这般关心,不如把那小娘子买回去,好好孝敬孝敬。” 晏非白被他这么一说,羞得脸通红,整个人都发抖:“席玉!你!你!你……” 周席玉戏谑:“我什么啊?你家中没为你安排通房吗?哦,我都要忘了,你连春画集都不敢看,全塞给阿衍了~” 邵衍少不得出来调和,他正要说话,却见那路边一座破庙里头有异样。 他们坐在马上,视野开阔,便见破庙残垣中漏出一些人影,还有穿着破烂,满脸满身泥土的流民带着淫邪的笑出庙门。 正巧起了一阵风,将那屋内的味道送到众人鼻下。 都是可以相见的年龄,便是没有通房,也曾自渎过,知道是什么味道。 可这其中还夹杂着血腥的味道。 众人不自主放慢了速度。 其中还有女子痛苦含糊的呻吟。 该是柔弱的女子前往京城路上被欺负了,晏非白虽然正直,却也不是没脑子,他若是大剌剌闯进去,虽然救人了,但带着个姑娘进程,不出一日,他爹就要打他板子了。 他可不是话本里的英雄。 他沉吟了片刻,用目光询问其他二位友人,周席玉懒得管这些事,本想催他们赶紧走,不想邵衍侧耳听了片刻,竟皱眉下马。 周席玉一点就通:“里头那女子不是流民。” 邵衍道:“席玉,你的剑借我一用。” 周席玉二话没说,直接丢给他,随即将两马缰绳都递给坐在马上的晏非白:“非白兄你守着门。”说罢跟着邵衍进去。 一股酸臭味扑面而来,伴随着浓精与血腥味交杂的味道。 里头昏暗,几个流民未穿裤子,身上厚厚一层污垢,有两人背对着邵衍二人正一股一股耸动屁股,还有一人正将阳具塞入那女子口中,边上一人正低头舔咬那女子的乳儿。 透过破窗透入的光,邵衍看清那已经失去意识的女子的脸。 周席玉也看清了。 他不可置信,即便自己因母亲身份被排挤,也自恃清高,不与京中纨绔同行,对于性事启蒙皆来源于春画集,那春画集也不过是闺中之乐,哪见过这般令人作呕的一幕。 更何况这女子的身份可不简单。 他正欲开口,便见邵衍眼疾手快用剑鞘将下头抽送的二人敲晕,另两人这才从情欲中清醒过来,见到衣着华贵的公子,哆哆嗦嗦地求饶,邵衍也不废话,直接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