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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端午日


爽,头晕胸闷,快要现出原形。”

    江蓠听他胡扯八道,往后退去,闲闲地搭腔:“夫君,我修炼了五百年,只不过是喝了一壶雄黄酒罢了,尾巴不会露出来的。”

    雪白的中衣被剥开,丝绸里衣洇着水渍,勾勒出胸膛轮廓,下一刻,结实的胸腹和瘦窄的腰身暴露在她眼前。

    楚青崖用手拨了拨腰下昂首挺立的东西,嘴角噙着丝笑意,向前走了几步,“原形毕露盖因体内阳气不足,与时令不合,为夫有一计弥补修为,可使夫人……稳坐洞府。”

    江蓠一眨眼的功夫,他已跳进池子,双手将她一抬,掰开两腿缠在腰间,那根气势汹汹的性器就抵在玉户外,将入不入。

    他搂住她的背,满眼活色生香,朝她耳朵里吹了口气,再念了一遍:“稳坐洞府。”

    又轻轻舔了下她的耳垂。

    吐息炽热,如羽毛搔过,那处薄薄的皮肤泛起绯红,晕染上脸颊。

    江蓠瞪着他。

    ……他才是妖精吧。

    楚青崖坐在石阶上摘了发冠,一头乌发似水草柔柔地飘荡在水中,腰胯慢慢地动起来,圆润的冠头前后滑动,亲昵地磨蹭着细缝。

    咫尺间呼吸相闻,这张脸被水雾遮去了清冷,略尖的下巴微微抬着,黑眸似笑非笑,透出些许妖异的魅惑。

    江蓠想到新婚夜他冷冰冰的态度,觉得世事果真离奇,他人前人后怎么能生出两副面孔呢?难道做得多了,性子就能改了?

    “夫人心不在焉。”他咬上她的颈侧,两枚虎牙很尖,戳出两个浅坑,“是嫌我伺候得不够好么?那你自己塞进去。”

    说着又顶了两下。

    江蓠挥手打他胸前,水花飞溅间,他沉沉的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来,化作一声难耐的喘息,箍住她后腰的手臂乍然收紧。

    花穴吸吮着吞下顶端,在水下发出细小的声音,像鱼嘴“啵”地吐出泡泡,她环住他的脖子,前后摇晃着往下坐,粗壮的茎身撑开甬道,一寸寸埋入深处,直到两具躯壳完全契合,再无缝隙。

    “……喝了多少酒?软成这样。”

    楚青崖揉捏着丰腴的臀,没揉几下,她就不安分地扭起来,仰着脸寻他的唇,下面将他咬得死紧,抽动着涌出一股热流。

    他用一根手指及时按住她的额头,她轻哼一声,长大嘴巴,对准他的狗鼻子呵了口气,“没有酒味了……”

    只有一股青盐和薄荷的味道,很好闻。

    楚青崖要亲她,她这时却不要了,把头一偏,趴在他肩上张嘴就咬,下口没轻没重的。听到他“嘶”了声,她愈发得意,舔舐着深深的牙痕,眉毛都舒展开了,食指划过他的乳尖,顺着腹肌的线条伸入温热的水里,戳了戳某个部位——有弹性,硬中带软。

    他身子一抖,眉心蹙起。

    江蓠继续玩着那儿,一边骑着他晃悠,一边调戏他:“怎么还皱眉呢?我瞧你这样,颇有西子捧心的神韵……”

    她不怀好意地凑过来,左瞧瞧右瞧瞧,就差把尾巴绕在他身上,指甲在囊袋上弹了一下,强压笑意:“我以后不叫你狗官了,叫西施犬怎么样,哈哈哈……”

    简直无法无天了!

    楚青崖拉开她作乱点火的手,扳过她的后脑勺,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她呜了两声。

    不够深,还没安静下来。

    他更用力地吻她,右手掐住她的腰捏了捏,那里有半斤肉是吃出来的,她意识到了,带着怨气打他的手背,还用指甲挠他。

    他稍稍离开些,啄了下她微凉的鼻尖,“抱着比先前舒服,夫人可再多吃些。”

    拥抱时肌肤相亲,怀里像塞了一朵软绵绵的云,散发着玫瑰幽香,楚青崖嗅着这香气,五指理着她的长发,把她潮热的脸贴在自己胸口,左手在光溜溜的脊背上游移。

    心跳声很大。

    她真像只爱娇的狐狸,被他顺了皮毛,舒服得阖上眼,脑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翘着臀夹腿心的巨物,含糊地催他动。

    “别咬这么紧。”

    他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肚脐,拨开芳丛,按住顶端的小粒,忽轻忽重地揉起来。她立刻坐在他身上打起颤,穴里一张一弛地咬,腰肢不自觉向上挺起,吐出一截硬挺的性器。

    楚青崖摸了一手滑腻,吮着她的耳垂,”叫你松松,没叫你吐出来。乖,把它吃进去,一会儿我射在里面,喂饱夫人才好。”

    江蓠的脑子空白了一瞬,他越来越喜欢说这种浑话了……

    他不给她喘息之机,手M.Zzwt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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