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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府


笑容,嘴角也勾起,在她颊上亲了一下,奋力耸动起腰身。

    头发还是被扯着,疼痛却在久违的快感中渐渐消匿了,楚青崖托起她的背坐起来,拿了个软枕靠在背后,重重地顶她。她呜呜地颠簸着,双腿盘在他腰上,盘着的螺髻越晃越松散,玉簪“咚”地砸在床上,满头乌云瀑布似的披下来,遮住半露的香肩和一只丰腴的乳。

    “你欺负人……”

    江蓠蹙着眉,被他堵住嘴唇,他哑声道:“哪里欺负你了,这会儿哭丧着脸,一会儿就要叫我快些,次次都是这样——”

    忽地被捂住嘴。

    楚青崖后悔没绑个死结,叫她有力气也解不开,直上直下地抽送了几回,让她软着腰肢瘫在胸前,也不来捂他了,抓着他的手腕要逃开。她的眼神迷离起来,头颈微微扬起,他见状把她放平,腿架到肩上,露出嫣红滴露的牡丹心来,埋首上去吮吻一阵,舌头拨着花瓣,那儿立时颤抖着泄出一小股热流,淌进他嘴里。

    江蓠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动静,鼻子里急促地呼着气,突然闭上眼往后仰去,腿夹着他的脑袋,悠长地呻吟了一声。他的牙齿碰上脆弱的小蕾,她再也忍不住叫出来,腿根抽搐着向外打开,下身酥麻酸胀。

    叫了些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了。

    那阵带着恐慌的潮热退去一些,她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像是迷惑,又像犯了错,嘴唇带着牙印,鲜润得诱人。楚青崖直起身,重新撞进去,凶猛地挺送起来,托起她的后颈,让她清楚地看到他进入。

    “你不是厌恶我么?”他喘着气道,“我却瞧你……喜欢得很。”

    她忽然不叫了,把呜咽压抑在嗓子里,他用舌尖撬开,在唇间呢喃,“方才也要我快些,你讨厌我,为何不把我踹下去?”

    江蓠努力抵挡着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那是羞于启齿,又无法掩饰的。偏过头,他的声音还是萦绕在耳畔:

    “难不成你是装着叫成这样,你是装的么?嗯?”

    她眼角晕红,瞳仁里漾着水光,却始终溢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就是不好……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楚青崖心头又被剜了一刀,“你不喜欢我什么?”

    她又不说话了。

    他明白了,她只喜欢他在床上伺候她。

    天底下再没有这样恶劣蛮横的夫人!

    “我也没要你喜欢。”楚青崖低哼,把她翻过来,跪在床上,双手握着纤腰从后面插入。

    穴口被撞得松软,性器顺畅地滑进甬道,他俯下身道:“你天天骂我是狗,嫁狗随狗,任你对别人笑几千次几万次,还是我夫人。”

    随后便深深浅浅地厮磨起来。

    烛影摇曳,帐幔笼着一双交颈鸳鸯,雕花床吱吱呀呀地响。

    一盏灯烧尽了,身下的人已是丢了几回,含着巨物前后套弄,花心溅着水。楚青崖疾速抽动着,扣紧她的十指,后腰一抖,拔出来射在雪背上,胸膛大汗淋漓。

    两人歇了半晌,房中安静下来,江蓠嘴里飘出几个模糊的字,他细细听去,却是在说:

    “你问守孝,就是借口……”

    她终于发现了。

    “要同夫人欢好,得想个曲折的法子。”楚青崖躺到她身侧,从背后环住她,“太麻烦了,下次还是直接来。”

    他抬起她一条腿,又硬起来的性器戳着玉户,那里湿得不成样子,“你叫我一声夫君,今晚就到此为止,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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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人节的两只小狗

    警犬单身的时候可能存钱了,中央公务员福利好,他工资又不是很高,所以使劲用单位发的东西,连私家车(马)都放单位省油费。

    本文架空制度杂着写,券历是宋代官员领工资的凭证,狗拿给夫人过目再叫她去兑钱,相当于工资卡上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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