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时,她舒爽地又吐出几口热泉。 男人硬得发疼的性器挤入她腿间,龟头抵住仍在高潮中难耐收缩着的穴嘴,沾满她情动的水液,打着圈地缓慢转动。 两片肥嘟嘟的湿润阴唇被挑开,龟头怼着膨胀的阴核碾磨勾抵,直到小穴泛滥不堪,涌出更多黏稠湿滑的体液。 梁屿琛盯着若隐若现的穴洞,呼吸沉重。 够湿了。 龟头顶住最软热的那处,蓄势待发。 这一瞬,他竟有片刻的失神,不自觉地喊她。 “程晚。” 她并没有回过神来,醉意与快感已将她密不透风地裹紧,只能无意识地从喉间溢出呻吟。 然而,下一秒,猝不及防—— “啊——” 她魂飞魄散地尖叫。 男人粗硬滚烫的性器,已尽根捅入,深埋在她紧窒软热的肉穴里。 太久没进去,梁屿琛一下便被绞得头皮发麻,喘着粗气,指腹擦掉她眼角掉落的泪珠。 “程晚,放松。” 她抽噎着哭喊:“太大了,好胀,我要坏掉了” 一张小脸满布泪水,可怜巴巴地摇着脑袋。可小穴却食髓知味地贪婪吞吐,肉壁收缩,紧紧吸吮着猛然侵入的异物。 梁屿琛咬牙,额上青筋暴起:“别夹,宝贝。” 程晚却因这一句亲昵的称呼,浑身一颤,小穴绞得更紧。 梁屿琛被这骤然的一下逼得差点缴械,咬牙死死控住,用指尖将她肿胀湿润的阴蒂捏住,指腹轻轻揉搓碾磨。 快慰尖锐,时缓时急,她不再紧绷,泄出更多的水。梁屿琛挺腰,就着湿热的淫水小幅度肏弄。 程晚被顶出一片咿咿呀呀的娇喘,梁屿琛忽地抽出一截,再狠狠肏入。粗长的鸡巴犹如利刃,破开紧致的嫩肉,重重撞上深处的骚软蕊心。 程晚顿时被插得浑身颤栗,双腿一蹬,哀叫压不住地冲出喉咙。 “太深了,”她哭喊得厉害,“要被插坏了。” 梁屿琛却将性器顶得更深,咬牙道:“你看,再深,骚逼也能全部吃进去。” 随后沉着呼吸,拉开幅度肏干,又快又猛,每一下都拖拽着湿软烫热的逼肉,几乎退至穴口,才又深捣进去。 淫水随着性器抽出而被带离,可下一秒又被撞得飞溅开来。 床单洇湿一片,淫靡不堪。 程晚受不住,只在他猛肏狠干数十下后,便哆嗦着泄出一大股水,浇在蓬勃的性器上,激得那根可怕的凶器竟又胀大几分。 “程晚,怎么会泄得这么快,”梁屿琛放缓速度抽插,指腹按揉她的阴蒂,延长她的快感余韵,“以后我天天抱着你肏,给小骚逼灌精,好不好?帮你加强锻炼。” 程晚羞得说不出一个字,可小穴却也像听懂了这刺激的骚话,狠狠咬住鸡巴。 “嘶。” 梁屿琛太阳穴突突地跳:“程晚,你的骚逼可真是迫不及待要被肏坏。” “唔”程晚羞耻难耐,喉间发出黏糊的呜咽。 梁屿琛将她从床上抱起,让她坐在自己怀里挨肏。 鸡巴捅得更深更重,绵软的乳肉贴着他坚硬的胸肌碰撞摩擦,唇舌被完全侵占,重重地搅弄。 快感从每一个刺激点爆发,密密麻麻地席卷她。 不出所料,这次泄得更快。 连续的高潮令她脑内一片空白,浑身酸软,只剩快感仍如电流般流窜而过,在体内引发阵阵颤栗。 可他竟然还没有射。 梁屿琛迷恋地舔她耳廓,声音嘶哑,情欲浓重。 “程晚,在外面小院的温泉里肏你,好不好?” 迷迷瞪瞪之际,已被他抱起,一边用鸡巴浅戳在敏感多汁的逼里,一边踏入那片温良的夜色。 月光柔和,却不如她肌肤泛出的春潮。 淫靡,可更圣洁。 梁屿琛吻她的唇,吞下她的哭噎。 踏进那座独立汤池,滚热的泉水,蒸腾缭绕的热气,熏得程晚愈发晕眩。 可又舒适,腰肢、乳房、小穴,被热乎乎地浸泡,只觉那些微痛的红痕,痉挛的软肉,都被渗透着逐渐安抚。 肌肤蒸得滚烫,可更炙热的却是肉穴里含着的那根性器。 每一次肏入都捅到底,花心被撞得麻钝,又被溅入的热泉烫得狠狠一缩,快感尖锐酸涩,骤然灌进身体。 泉池不深,堪堪到他腿间。女人骚穴流出的股股淫水,与清澈的汤泉混为一体,一同被肏逼的动作拍得飞溅而起。 温度很高,皮肤染红,可体内躁动与情欲催得血液比表温更灼烫沸腾。 他粗喘着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狠狠往下一压,胯骨向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