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跟自己赌气,把自己活生生气死。适婚女子气量狭隘,活活气死自己,这事儿搁哪家都见不得人啊。” “臣也是没法子了,特意让人去庙里算了一卦,大师说安家小公子命格贵重,若令她和安小公子结亲,有利于洗涤干净我谢家的晦气。” “陛下,臣为了谢家、臣何错之有啊。” 祁峟一整个无语。 不是,这都什么事啊。 合着你谢家每死一个人,你女儿就背上一条人命呗。 也别管这人是老死的、病死的、淹死的、热死的、冷死的……,只要死了,都是你女儿克的。 摊上这么个爹,真真是晦气。 祁峟默默替谢家女儿默哀,堂堂侯府嫡长女,任谁见了,不得夸一句会投胎、身份尊贵。搁谢家倒好,明媒正娶的老婆禁足在后院里,让小妾上位的平妻去操持嫡长女的婚嫁。 正儿八经的官太太、侯太太,能有人给面子就离谱了。 这哪里是人家瞧不上东陵侯家的嫡长女! 这分明是瞧不起谢家侯爷、瞧不起侯爷夫人! 明明是当爹的剥夺了孩子的脸面,还好意思责怪孩子灾星,晦气…… 祁峟心里一阵厌烦。 上个朝,怎么这么多恶心人的晦气事。 “崔爱卿,依你看,此事该如何处理。” 祁峟将问题抛给了礼部尚书崔海河。 “这……,”崔海河犹豫片刻,道:“东陵侯所行之事,实在荒谬。为父不慈,为夫不善,实在是,难以评价。但此事影响恶劣,如此不顾父女亲情、心狠手辣的人,若是不受到惩罚,怕是会,一传十十传百,惹人效仿。” “爱卿以为该作何惩罚?” 祁峟声音平淡,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乖觉样子。 东陵侯谢远心里一个咯噔,暗道不好,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崔海河冷淡而洪亮的嗓音便飘荡在金銮殿各处,回声一阵接着一阵,“夺回爵位,贬为庶人。” “贬为庶人?” 谢远一下子笑了,他东陵侯可是开国功勋,是太|祖亲封侯爵之首,世袭罔替! 谁人敢削他家的爵位,搞笑呢。 “那便依崔爱卿所言,谢氏谢远,夺回爵位,贬为庶人。” 祁峟很是捧场地应和崔海河,还很是好心情地询问在场众臣,“众爱卿可有异议?” 场面无比安静,一片唯唯。 祁峟不甚在意地点了几个人,逐一询问道:“何玉琢何爱卿,你可有异议。” “微臣毫无异议。” 何玉琢谦卑而坚定,“陛下此举甚好,有警世之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