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飞机,邬月就靠在了椅背上假寐,因为飞机起飞时那个感觉会让她不舒服,闭眼休息还能舒服一些,可后来渐渐的,她竟也迷迷糊糊地真睡过去了。 “麻烦给她一份鸡肉饭,谢谢。” 半梦半醒间,她听到邬尧小声跟空姐说了这句话,然后香喷喷的饭菜味便向她慢慢靠近。 邬月睁开眼睛,飞机上人声窸窸窣窣地有些喧嚷,原来到了派餐饮的时间,而她面前的小桌板上也已经放好了一杯水和餐盒。 “醒了?”邬尧摸了摸她的头:“我给你要的是鸡肉饭,你要是不喜欢吃,我这里还有鳕鱼饭。” “嗯……”邬月揉着眼睛坐直身体,脑袋往旁边一歪,靠在他的肩上眼巴巴地看着他:“你帮我打开。” 邬尧这一路上也习惯了,连带她上厕所都做过了,眼下这种小事更是没有犹豫,不仅帮她把饭盒打开,还贴心地把叉子和勺子放到了米饭边上。 邬月吃了几口自己的饭,转头见他的饭看上去也不错,于是匆匆跟他说了句“我尝一下”,就像个小土匪一样卷走了一大块鱼。 邬尧随手擦下她嘴角沾到的饭粒:“怎么样,好吃吗?” “还行。”飞机餐都那样,就是口味不同罢了。 邬月礼尚往来地喂了他一勺自己的饭,丝毫不考虑他们的互动在别人看来是不是像热恋中的小情侣。 从首都飞到老家花的时间并不多,吃完了饭,她靠在哥哥身上看了一会儿小电视,就听到广播传来飞机即将到达目的地的通知。 在首都的半年过得很快,对邬月的影响也不小,她下飞机时甚至有些不习惯老家的气候了,而且走出机场看到父母的时候,总觉得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阿尧!月月!” 邬父邬母兴奋地上前迎着他们,当然最主要是问候邬尧,然后才轮到她。 “月月好像胖了点啊?”邬母摸了摸邬月的脸蛋:“也不是胖,就是感觉气色好了不少,看来你哥哥把你照顾得很好啊。” “是挺好的。”她笑着回答。 照顾得当然好,邬尧不光能满足她的吃穿住行,还能满足她的生理需求,而且技术还很好。 这话让邬月都联想到了床上那点事,邬尧自然也不会无动于衷,邬母那句“照顾得很好”在他听起来总是有点微妙,眼中有什么情绪闪过,很快又消失不见。 邬父挥了挥手:“行了,大冷天的都别在外面聊了,先回家!” 坐到了车里,邬父邬母也慢慢平息了重逢的喜悦,开始唠起家常,也免不了询问这个里面唯一的学生考的怎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