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都自愿加班了,少管那么多。 “安排肯定是有的,不过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风早彻反问,见那人面露异色,又放缓了语气, “我只是担心,明明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为什么好像还传得很广?” “这……其实也是我们私底下的猜测。”那人回答。 这些人不是咒术会高层,只不过是在这里做一些简单的,偶尔会助纣为虐的工作,他们对风早彻的印象还停留在“和二年级的那二位关系极度不好”这一层面上,比高层们还要滞后许多。 “确实是太过显而易见。”风早彻轻轻叹息道,旋即俯身,在那人耳侧悄声说道, “那你还敢凑到凶手的面前问,这不是找,死,吗?” 那人被吓得一个激灵,话也说不利索了,连连摆手。 风早彻没兴趣陪这样一号小人物玩,又随口安抚打发了他几句,这才脱身出来。 虽说他心里清楚自己的立场如何,但在咒术会耳濡目染久了,也沾上些许谈不上多好的习惯了,玩弄起这样的小伎俩来得心应手。 这人勉强算是帮了他一个不大不小的忙。 风早彻原以为他们的这次行动在咒术会除了高层不会引发太大动静,毕竟“见者有份”,知道的人多了,总会有心思活泛的家伙忍不住想要凑上来分走这蛋糕中的一块。 他的这个判断不错,只是舆论在隐约之间逐渐走向了奇怪的方向。 …… 夏油杰是在三天以后顺利拿到调查结果的。 结果是,在风早彻划出的名单中,还真有一位“窗”的人员出现了问题。 “他的身上有明显的被咒术操纵的痕迹,而且误判任务等级是件不小的事,最后得到的惩罚也只是调职而已。”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有一点疯疯癫癫的了,根本无法问话,估计特殊手段也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说到这里,夏油杰顿了顿, “我在他身上察觉到的咒术气息和我的尸体上的……相似。” 说是相似,实际上那就是和下了判断没区别了。 “根据这一结果,我可以主观地认为,造成这两件事的诅咒师是同一人,但这个任务……未必是对方刻意为之。” 风早彻瞧着手上由夏油杰做的记录, “从入这一行开始,我们就已经做好死亡的觉悟了,即使是同在高专,情感深厚的同学,至少我是情感上认为他们不该死去,而非是盲目笃定他们不会死去。” 换言之, “同伴可能会牺牲”这一观念对他们来说从来不是陌生的念头。 在920那番支支吾吾的言语之下,风早彻从最初的难以接受也逐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