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乐不可支地说道:“那我可以给你们当翻译,”说着,又上前一步,摊开手掌,朝上,“收费。” 程稷南还真掏出了钱包,随口问了句:“什么价?” 女孩认真地想了想,“十块钱一句。” “还不贵。”程稷南抽了张崭新的一百块 ,又抬头飞快地扫了她一眼,折叠成几折,插在女孩的小辫子上。 程瑶看见了,推开窗户就高声问了句:“悠悠,你在做什么?” 女孩把钱拿下来,得意地晃了晃,“我在给大舅舅当翻译!” “真是胡闹。” 程瑶笑忖了一句,转身就要下楼寻女儿去,碰到了程佳岁,被随口问了一句,孩子呢? 程瑶伸手朝外面一指,“在院子里玩呢,还跑去缠着稷南,这孩子,真是……” 程佳岁透过窗子看了眼,轻声一叹,又笑着拦住她,“小孩子嘛,没关系的,你瞧稷南那副黑面罗刹的样子,一整天了都没露个笑脸,除了你们爷爷问话,他回了两句,他搭理过谁了?还是你们悠悠面子大。” 程瑶却不以为然,“那是她年纪小不懂事,万一哪句话说错了——” “难不成他还能动你那宝贝闺女一根手指头?”程佳岁听得直撇嘴,“他呀,就是外表看着硬,其实心肠特别软,尤其是对小孩子,你瞧!” 程瑶顺着程佳岁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程稷南一手抱着悠悠,另一只手扯着那个毛线球,逗得那只猫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向右。 一大一小一只猫,玩得不亦乐乎。 程瑶见状,也暗松了口气。 她这次带孩子回来过新年,家里的气氛消沉极了。 前阵儿,程稷理差点被程稷南割破喉咙,两房人眼看着就要老死不相往来,而程佳华上蹿下跳的,被老爷子一气之下撵出了家门。 程瑶虽然与程稷理是同胞姐弟,但是她自小也是在老爷子跟前长大的,跟程稷南相处地时间更长。 她也不太喜欢程稷理那副德行,觉得他阴阳怪气的时候,像极了沈芳,对女人轻浮浪荡的模样,又十足是程佳华的翻版。 但即便她再不喜欢他们,毕竟还是她的亲生父母和兄弟,好话总要说上几句的。 老爷子也是看在程瑶的面子上,才召唤那三口人回来吃团圆饭。 说是团圆饭,其实也不团圆。 程稷北不在,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只说是因为和女朋友分手了,所以出国去散心。 若是平时,沈芳定要阴阳怪气,冷嘲热讽一句:既是跟现任分手了,也是跟前任复合了,俩人结伴旅行去了。哎呀,现任变前任,前任又变现任,头都要大了。 末了还要再对程佳华说一句,以前还羡慕大哥大嫂生了两个儿子,现在看来,还是一儿一女的好,起码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二男争一女的戏码,要不是程氏公关部门给力,这一次又要上热搜了。 可惜,觑着程元初和程稷南祖孙俩一张堪比一张黑的脸,那夫妻俩一个屁都不敢放,只能偶尔交换一个眼神,在心底愤愤不平。 程稷理因为声带受伤,还在恢复阶段,不方便开口,从头至尾沉默地有如透明人。 饭桌上,只能听见悠悠时而冒出几句童言童语。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