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人,在他们去往医院后,早就散了。 只有自己,喝醉了酒,意识模糊的情况下,稀里糊涂地上错了床。 那个时候,程家那栋别墅里,应该只有她和程稷南两个人,怎么可能还会有别人? 难道说,赵雪霏去而复返? 她有什么目的? 齐郁想不通,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程稷南见状,猜道她在为什么事儿烦忧,却又不肯跟他说。 他不问,心里却依旧有些不舒服。 彼此给对方留一点空间他可以理解,但齐郁宁可自己钻牛角尖,也不想告诉他让他帮忙分担解决。 程稷南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别看她嘴上说得好听,人也娇娇弱弱的,但其实,歪主意也挺正,对他,也没有百分之百的信任。 就是这一点,让程稷南微微有些不舒服。 “程稷南,”她突然开口,侧头看向他,“那一次,你也喝多了吗?” 不用提具体是哪一次,他就已经听懂了。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会想要问起这个,他还是点了下头,“是,喝多了。” 齐郁打量着他的神情,试图找到一丝破绽,但是没有。 她有些悻悻地想,是自己天真地可以。 人家随便说了两句,她就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 但是,没办法,当年那件事,是他们三个人命运的转折点,就像有一根无形的线在扯着她,让她不得不去想,去怀疑。 程稷南把齐郁送到酒店就去汪氏开会了。 会议一结束,没有跟那些人去吃晚饭,借口说未婚妻病了需要照顾,就急急忙忙地往回赶。 结果,回到酒店,发现齐郁真的病了。 高烧,39°。 程稷南真想抽自己嘴巴,这该死的乌鸦嘴,找什么理由不好,非咒她生病。 因为怕对孩子有影响,齐郁连退烧药都不敢吃,只能硬挺着在手机上下单了退热贴。 程稷南回来的时候,她头上的退热贴都已经快风干了。 程稷南只能帮她物理降温,忙活了几个小时,依然没有退烧的迹象。 他只好帮她换好衣服,抱上车,送到医院去。 大夫也不建议齐郁吃药,说物理降温最保险。 但程稷南不同意,甚至还提供了自己查资料的结果,称孕妇高烧不退,也极有可能会导致胎儿畸形,流产等。 大夫见他这么坚持,没办法,开了一种影响最小的药,让齐郁吃。 齐郁捏着药片不肯吃,她还是不放心,气得程稷南恶狠狠地瞪着她,“你重要还是孩子重要?” 齐郁见状,只好闭嘴,他抓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撬开她的嘴,直接把药片塞进她的嘴里,然后又喂她喝了几口水。 护士在旁边看得又是微笑,又是摇头的。 趁程稷南出去了,才低声跟齐郁说道:“你丈夫对你真好啊,你可知道,有多少男人宁可妻子就那么烧着,都坚持不肯让她们吃药,就怕对孩子有影响。” 齐郁其实心里也怕,但是程稷南刚才那个样子,让她又怕,心里又忍不住有一丝丝的开心。 虽然这样想,似乎有些对不住肚子里的孩子。 但是从他问出那句话开始,就说明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 她之前还因为他动辄把“小棉袄”几个字挂在嘴边,还有些吃醋呢。 孩子还没生,他就这样了,等她生完,他心里还有自己的位置吗? 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 退烧药的效果极好,齐郁当晚就退烧了。 程稷南一直守在她身边,帮她降温,直到看到体温计上降到正常的数值,他才松了口气。 齐郁也是,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就想睡去。 然后,就感觉到自己刚刚降下来温度的 身体,又贴上了一片火热。 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她的唇瓣动了动,问他做什么? 耳边就听到一声叹息。 “现在能告诉我了吗?什么事儿这么让你忧心,竟然还发烧了?” 齐郁转过头,“没什么。” 又是这个回答。 程稷南眉头再一次皱紧,冷笑一声,“齐郁,你从来不会掩藏心事的,从下午见过那个女人之后,你就心事重重,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