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队伍并不受元帅的直接管辖,他们接收到的指令只是中途会有几个雌虫加入一起执行任务,到了地方我们可以直接甩开他们,不过保险起见,一会不能用我们自己的脸就是了。” 穆勒斯将面具覆到了自己的脸上,原本深邃具有辨识度的五官顿时就变得平庸了起来,与那些大街上随处可见的雌虫并没有任何区别。 面具真实细腻的触感好像又让穆勒斯回到了雌父和他谈话的那个夜晚,阿奎丹家族的家主戴斯·阿奎丹坐在书桌后,冷冷地盯着面前这个浑身是血的后代,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解与困惑: “穆勒斯,你一直是一个聪明冷静的雌虫,相较于洛提安,你总是让我和你雄父省心的多,但是...” 一个瓷杯在穆勒斯面前的地面喀嚓一声碎裂,上首雌虫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你不觉得应该向我解释解释,为什么这次不与我商量,就将自己卷入这么大的一个麻烦当中吗?” “抱歉,雌父,这是我必须要做出的决定,请您放心,我不会拖累家族,不久后我会自请脱离阿奎丹,今后的所作所为都与...”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接下来的话。 戴斯·阿奎丹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面前,径直揪起了他的衣领,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并没有留情,穆勒斯的嘴角直接肿了起来,但是他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承受着雌父那滔天的怒火。 “我在问你原因,并不是让你拿那些屁话来搪塞我,我记得我并没有教过你这种逃避的手段。勇敢点,穆勒斯,告诉我你究竟是那根神经抽了,甘愿去做莫蒂那个老家伙的刀子?和福尔蒂特抢虫,你是疯了吗?你不知道那个家伙是个怎么样的疯子吗?” 看着低垂着头一言不发的穆勒斯,戴斯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恼火与失望。 自家的这只雌子向来不让他操心,在别家雌子还在苦哈哈的在异兽堆里爬的时候,穆勒斯已经取得了高级军官的品阶,之后接替他在军部的位置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原来这不是省心,穆勒斯·阿奎丹这是要埋伏个大的在这等他老子! 思即此,戴斯又给了穆勒斯一巴掌,将他狠狠地甩在了地上: “在你第一次向我打听那位阁下的事的时候,我就应该猜到的!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别去招惹那只奇怪的雄虫,别去碰他,别去碰他!自他被联盟军从‘冢’救出来的那一刻,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我以为你听进去了,为了你被雄保会的虫袭击的事,我直接找去了莫蒂那里,结果呢?” 戴斯冷笑一声,他松了松衬衫的纽扣,咬牙切齿地说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