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内出来!” 阳虎指了指侧面,李然瑶瑶望去,也是点了点头,阳虎又补充道: “我们会在此地接应先生!” 李然说道: “那便有劳了,我们这就进去!” 于是,李然带着褚荡和范蠡,装扮成齐国士卒的模样,趁着夜色进入了齐国大营。 在躲过了几番巡视,三人径直来到一处大营帐,但见营帐内灯火通明,三人躲在暗处观察一阵,陆陆续续是有人从营帐出来。 范蠡小声道: “这里应该便是主账,看来他们正在里面议事!” 不一会儿,李然看见有人从大帐走出,此人正是国夏!见其在二人的护卫下,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中。而且,他可能也是汲取了上次的教训,如今前后有两名守卫站在帐口,加上周围的巡逻,可谓密不透风。 褚荡一时心急,就要过去击昏那两个守卫,却被范蠡一把拉住。 齐国大营内的巡逻很是频繁,各种交叉穿行,几乎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范蠡观察一阵,待摸清规律,从背后随手击晕了两名巡哨,然后便径直朝国夏的营帐走去。 那两个守卫发现范蠡和褚荡,当即喝道: “站住!此乃中军大帐,你们是什么乡邑来的?竟这般不懂规矩?!速速离去,此处不得大人准许,不得靠近!” 范蠡灵机一动,立刻是用齐语回道: “我们是有紧急军情!” 范蠡一边说着,一边靠近过去。其中一个守卫立刻举戈相对,并说道: “不许再动!即便如此,也得先通报大人知晓才是!” 范蠡和褚荡对视了一眼,陡然动手,各自一个手刃,打在守卫的脖子上,两个守卫顿时猛哼一声,晕倒在地。 范蠡和褚荡又将两人藏入草堆,换上其医衣物,冒充其守卫。而后,李然得以大摇大摆的进入营帐。范褚二人则是在外面,光明正大的站着,即使是巡逻队见了,却也并不见疑。 国夏本来已经入睡,但是在军营中睡得并不安稳,加之心中有事,待李然进入的时候,他陡然惊醒过来。 “谁?!” 咕噜一声,国夏翻身站了起来,一眼发现跟前之人乃是李然,他是又惊又怒,慌忙中要去抓榻前大剑。 李然却是上前悠然道: “国大夫无恙,在下不过一儒生,手无缚鸡之力,又伤不得大夫,大夫何须如此惊慌?!” 国夏闻言,也知其来意,于是说道: “你这厮好生大胆,怎又来了?难道……就不怕本卿直接杀了你?” 李然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并是嗤笑一声道: “呵呵,大夫若是想要杀在下,上次就已经杀了,又何必等到今日?!” 国夏眯了眯眼睛,冷冷道: “哼!上次未曾追究于你,你如今却更是变本加厉,变得这般放肆!你这是浑然不把我们齐国放在眼里啊?!上次我不杀你,但是这一次,可就未必了!” 李然闻言,却是笑道: “呵呵,要说‘放肆’,如今齐国趁晋国内乱,竟直接举兵欲助纣为虐,难道天底下还能有比这更放肆的事情?” “我知国大夫并非不明事理之人,还请国大夫以天下苍生为念,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