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二人虽是相似,却是性格迥异,我又如何能够这般以貌取人呢?属实可笑,属实可笑啊!” 李然自言自语一番,便又将还少丹是再次揣进怀里,不再思索。 …… 七月入秋,天气依旧是较为炎热,正当晋侯午觉得邯郸的事情不免拖得太久之际,中行氏和范氏却又听闻赵鞅要准备去往晋阳。 于是,他们索性是一不做二不休,竟是直接提前集结府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攻打位于绛城的赵氏府邸! 这件事,中行寅和范吉射可谓亦是蓄谋已久。他们人数众多,攻势迅捷。 而且,今天又正好是传言赵鞅准备要拖家带口离开绛城的时候,中行寅本以为是有机可乘,可一举将赵鞅拿下! 中行氏的私兵并没有受到有力的阻碍,便是直接攻进了赵府之中。 中行寅见状,对此也不由是大为奇怪。而很快,其近卫首领便是前来汇报,说赵府早已是人去府空!赵鞅及其家眷,也都已尽皆不见踪影。 中行寅闻言,不由大吃一惊,对身边的范吉射说道: “赵鞅果然是早有准备!他必然是早知我等会对其动手,所以是提前跑了!” “快快派人追击!务必要将其截在半途,不能让他回了晋阳!” 范吉射听得中行氏如此发号施令,却是在一旁劝谏道: “叔父……这件事只怕难办了。赵鞅北去晋阳,既是已经有所准备,沿途又都是韩氏的地盘,只怕……我们追击反而不利!” 中行寅眯着眼,看了一眼范吉射并是阴沉道: “难办也得去办,固然是让他逃到晋阳,也起码不能让他如此泰然!” 范吉射应道: “嗯……叔父所言甚是!” 一番发号施令后,中行寅又道: “贤侄,如今赵鞅已逃往晋阳,你且随我一起去面见君上!” 中行寅和范吉射在绛城发动兵谏,擅自攻打赵氏府邸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荀跞得知之后,却是依旧稳如泰山,丝毫不慌张,反倒是和韩不信、魏侈一起也入了宫。 中行寅和范吉射正好在宫门碰见他们,众人相互对视,表面上确是和气一团,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但在这一番你谦我让之下,谁都清楚,一场唇枪舌战又将在这灵台宫中上演了。 众人入殿,终于见到了晋侯午。 晋侯午不禁是升伸了个懒腰,有些不耐烦道: “外面为何如此吵闹?诸位爱卿,你们是何故都来见寡人啊?” 中行寅先发制人: “启奏君上,那赵鞅居心叵测,今日已经举家离开绛城,显然是别有用心,只怕是要叛出晋国!” 晋侯午闻言,很明显是不可思议的神情。这时,韩不信及时开口道: “君上,赵大夫他如今选择举族离开绛城,只是要回晋阳祭祀太庙,根本不是什么叛出晋国之举!反倒是中行大夫,今日居然擅动私兵,攻打赵氏府邸,可谓居心叵测!” 听得韩不信这一番直接的指责,中行寅却也是早有准备,只听他是冷哼一声道: “哼!既是回晋阳祭祀,又何必是举族搬迁?这显然不过就是借口而已。” 魏侈则是言道: “呵呵,中行大夫还是请说一下,擅自攻打公卿之府却又是究竟为何?绛城乃我晋国国君所在,你与赵氏即便再有私仇,又岂能如此大动干戈?中行大夫和范大夫的眼中可还有君上?” 范吉射则是出列道: “我们……我们只是察觉到了赵鞅意欲图谋不轨,才会选择动用私兵!此实非我等之过啊!” 韩不信冷笑道: “哼!简直就是一派胡言!赵大夫一直都忠于君事,又何来的图谋不轨?” 中行寅亦是反讽道: “他若不是图谋不轨,又为何要举家离开绛城?” 见得两波人争执不下,晋侯午却已是面露不满之色: “好了!都莫要再说了!赵卿离开绛城,之前也早已跟寡人说过了!中行卿如今却抓住这一点不放,实属不该啊!” 中行寅见晋侯午也这么说,只得说道: “君上既如此说,那么此事看来多半便是个误会了……那待到赵中军回到绛城,臣定会跟他禀明原委。” 韩不信闻言,却也是不依不饶: “哼!中行大夫难不成是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你私擅动私兵一事,今日必须要有个交代才是!” 谁知,中行寅却微微一笑,显然是早就想好了措辞: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