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些?如今邯郸还并没有反叛的迹象,赵氏也不方便出面以免激化了矛盾。如今能够劝得住邯郸的,也就非中行大夫莫属了!若是劝说不了,潞邑距离邯郸不过就三五日的路程,你们不也可便宜处置?!” 中行寅瞪了一眼荀跞,怒意自是不必再说。 但是,他的这些话却又是滴水不漏,令人无法反驳。 范吉射却想要再说些什么,但被中行寅给眼神阻止。他知道,范吉射定然是说不出什么的。到头来反而要落下个胡搅蛮缠的名头,于局势也无益。 晋侯午见众人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知道也轮到自己总结陈词了,于是一个摆手后说道: “那么……此事就且如此定下了!中行寅,你这便派人去邯郸慰问一番吧。寡人便将此事全权交于你来处置。卿也不必有何顾虑,是成是败也皆与你无关。” 中行寅心下依旧是在那愤愤不平,却又一脸的无可奈何,只得应道: “诺……臣领命!” 大事既定,退朝时中行寅和范吉射也是匆匆离宫而去。 他们自昨晚得知了赵午被害的消息,本来也已是商量了一些对策。 却没有想到,在今日的朝议之上,上至国君,下到荀跞,竟清一色全都站在了赵鞅这一边。 而本来他们已经想好了的措辞,却是被全程压制。 他们的心中自是对此极为不满,甚至也顾得不避嫌,直接上了同一辆马车。 范吉射愤愤道: “赵鞅杀了赵午,确是让我们措手不及!此子下手竟如此狠辣,也不留任何的后路,显然是蓄谋已久!眼下我们陷入被动,又该当如何是好?” 中行寅说道: “其实,这个局面我之前就已经考虑到了。只是……我万万没想到,赵鞅竟是欲擒故纵,让我来处置邯郸事宜!这一下,却是令我进退不得了!” 范吉射思索了一阵: “叔父,邯郸赵阳那边……又该如何反应?” 中行寅眯了一下眼睛: “赵稷年轻气盛,只怕他很难不寻思为父报仇……但他若是一反,只怕便是立刻会落入他们所设下的陷阱之中!” 范吉射说道: “那……我们该如何去做?” 中行寅略作沉思,却还是叹息一声,并摇了摇头: “邯郸乃是我们晋东极为重要的一颗棋子,岂能轻言放弃?待我派人去邯郸一趟,跟他们好生说上一说!” 范吉射压低声音: “万一……叔父去人依旧是劝不住他们,他们当真要反,那我们难道……” 中行寅看了一眼范吉射: “此事先不要说,为今之计,也只得是见机行事了!” 范吉射点了点头: “看来赵鞅是笃定要与我们晋东一决雌雄了!我们不妨趁此机会,也赶紧是调兵遣将,早做准备!” 中行寅闻言,两眼不由一亮,并是点头言道: “嗯……贤侄所言甚是,而且万不可大意。不妨再多派些人手,时刻关注赵鞅这段时间的动向。这小子最近实是有点邪门,招数频出,这其中定然还有一番蹊跷!”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来到马车旁边,朗声道: “大人,赵府那边有情况!”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