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量也结结实实。 熟男蒋颂温柔会哄人说情话,身边这个蒋颂就混蛋多了,他平静得异样,坐在两人身旁不紧不慢喝着咖啡,休闲似地端详雁稚回发情的脸。 “昨晚睡得很晚吗?” 爹地蒋颂点头,瞥了一眼雁稚回:“小鬼不懂事,差点把我抓伤了。” 他的目光落在雁稚回紧绷白皙的腿根,很快移开,捏起雁稚回捂住胸口的那只手:“就是这只。” 习惯在孩子面前行使爹权的男人,面对少女时代的妻子时,不自觉就开始行使监护人的管教职责。 他单手抚平雁稚回的手掌,揉了揉泛红的掌心。 雁稚回这里有痒痒,抖了一下,蹙着眉要躲,却无法把手从男人掌中抽出。 “她能抓伤哪儿?最多不过是后背……再大点儿就好了,”蒋颂不甚在意,低喘着把女孩子往上顶,想到什么,竟和他聊了起来:“十年后也这样么?” 爹地平静抿了口咖啡,眼睛始终盯着雁稚回那张情动的脸:“也这样。但那时候只会挠伤后背,知道不能用指甲给男人手淫。” 蒋颂眼里浮上明显的笑意:“稚回用指甲了?……刮哪儿了?” 雁稚回不情不愿地回答:“就是……男人尿尿的地方。” 蒋颂低低笑出声,用力撞了两下:“小宝,道歉没有?怎么学得这样坏。” 雁稚回不肯看他俩,跪在沙发上,眼神很快又朦胧起来。 ……身旁的男人还在盯着她看,目光其实很平静,但存在感实在有点儿太强了。 雁稚回有点恼了,更多的是羞耻。 “不要看……”她扭头去捂男人的双眼,语气狐假虎威,声音却小,还要勉强在蒋颂大开大合的后入动作里保证自己捂得住。 男人再次握住她的手,再次拿下来。 蒋颂开口:“你这么看她,她会起好胜心的。” “我知道。” “已经很乖了。” 那根陷进女孩子小洞的手指已经能够抽插如常,就着肠道分泌出的湿液,甚至可以产生微妙的快感,令雁稚回频频哆嗦着把沙发尿湿。 少女膝盖之间的沙发面有一片深痕,正在不断扩大。雁稚回不喜欢湿唧唧的感觉,腿不得不越分越开,马上就要碰到爹地蒋颂的腿了。 “……不急。”他听出对方的暗示,捏了捏雁稚回的奶尖儿,低声道:“这会儿太能折腾了,小家伙。” 他松开手,往后靠了靠。 沙发被剧烈的性爱行为撞得微微震动,后背能具体而微地感受到两人的节奏与进度。他就像是与他们同频,甚至通过细节,猜得出她把那根二十年前的鸡巴咬得有多爽。 蒋颂扳过雁稚回的下巴。 女孩子叫的声音很小,音色很娇。她勉强睁开眼,望着坐在她身边,欣赏她和蒋颂做爱的男人。 真是封建,他的目光看起来要把她挂在梁下风干成琴鱼,再丢进沸水冲开的茶水中抿唇喝掉。 “舒服吗?”他问。 “舒、舒服……呜…别……掐我…” 蒋颂微微挑了下眉,掐住那一点儿红往下扯了扯。 乳尖被捏得很痒很舒服,少女如猫一般叫唤,呻吟的声音拖长,变娇。 “呜……我…好痒……” 原本圆润挺翘的胸型变成了水滴,而她腿间也在不断滴水,听命于人,不得不跟着身旁这个男人的动作移动,腰压得更低,小逼则向上抬起来,嫩肉在鸡巴进入时贴紧另一个男人下腹,光滑又湿润地磨蹭,每一个位置都如同撒娇。 “Daddy…喜欢……呜呜好棒……” 雁稚回几乎要趴在蒋颂腿上,她气喘吁吁地攀着他的胳膊,细声跟他求饶。 蒋颂看向自己,他知道自己叁十来岁时对雁稚回的性交欲望有多么强烈。 此刻,五十岁的他与叁十岁的自己戴着同一个品牌的腕表,习惯同一款香水,穿一个风格的常服,使用同一种讲话与调情方式—— 然而,四只手,两根阴茎,只有一个人需要使用避孕套。 最重要的,女孩的小屁股看起来,无法吃掉两位daddy。 蒋颂收回视线,轻轻挠雁稚回腋下的痒处。 他对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一清二楚,知道这种被当作孩子逗弄的羞耻感,雁稚回有多么受用。 “唔!”她跪趴在他腿上,一边挨操一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要被干死了……”她吸着鼻子哭:“不抱一下我吗…” 爹地蒋颂抽来棉柔巾给她擤鼻涕,在熟男蒋颂退出来的瞬间,把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