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我要的太多了,对不对?” 蒋颂立刻就听懂了她的意思。那时不应期才刚刚到,精神的平静让他能冷静擦掉妻子的眼泪,把人抱进怀里安抚。 “不会,”他轻声道:“还愿意跟我做,就够了。我需要的,从来只是你愿意。” 后来他们就不怎么提这件事了。 养胃也没关系吗? 养胃也没关系。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蒋颂用了好几年,才堪堪做到能平心静气地听进去。 现在雁稚回红着脸,跟他说她满意。 蒋颂把雁稚回的手从脸上拉开,握进掌中,强迫她把整张脸都露向自己。 “好少见,居然羞成这样。”他道。 这样的雁稚回总让他难以无动于衷,蒋颂掐着她的胸把她往下按,就这样躺着干她。 他把雁稚回稍微往上掂了掂,揉着阴阜听她娇喘的声音,问道:“好孩子,跟我讲讲……哪里让你满意?” “爸爸,真的……好爱您…” 雁稚回哆嗦着挨操,男人的耻毛不断刮着她的腿心,水流了很多,她湿得脑子都要乱掉了,过了一会儿,才虚脱地趴在他胸前,道:“好深,要被操死了……主要是,表情……我最喜欢看您这副表情。” 蒋颂笑着看她,配合地在她趴在自己身上时往上顶,把鸡巴沿着敏感处一路磨上去,要她的淫水全浇在肉棒上面。 他道:“跟我讲讲,我是什么表情?” 蒋颂此刻表现得比她淡定得多。 自持、沉稳,人到中年,父亲不容挑战的威严开始体现在方方面面,做爱的时候也不遮掩,有时掐着她的大腿压住她操,快射精的时候也会说些过分的话,却让人根本升不出反抗的念头。 什么表情……大概就是那种看着孩子犯错,却无条件纵容的表情。 只是配合着粗长的阴茎反复贯穿身体,掐着乳尖揉捏的动作轻佻万分,使得原本的温柔变成了一本正经的恶劣。 他就是喜欢看她对着他发情,喜欢她叫他父亲,缠着他磨穴流水。他喜欢在这种时候,把相伴数载的年轻发妻按在怀里反复灌精,看她边哭边被射得浑身发颤。 做的时候凶狠严厉,事后反而露出一点儿不遮掩的疲倦,不应期时那种短暂的倦怠像男人阳痿后无欲无求,年纪带给他的那么一时半刻的有心无力,反而增加了他的性张力。 雁稚回急促呼吸着,抬眼望着蒋颂,把自己高潮的模样全露给他看。 “就是不应期的表情,如果我说,我真的很喜欢那时候呢?看起来冷冷淡淡的,好像没兴致。可之前你真的没兴致的时候,我们明明也做过很多次……” 雁稚回忍不住,捂着脸跟他道:“那也很好…我是说,就算没兴致做,做起来也让我很满意,比如之前让我蹭您,愿意尿进来……如果您还想这样,我也可以……当然,我的意思是,还是看你的心意……” 她说不下去了,面红耳赤地捂住脸,任由蒋颂起身把她按在床上,从背后进入,压着腰操得又深又急。 他不是完全对她的陈情无动于衷,做了一会儿,雁稚回才听到蒋颂的回应。 他在笑,好像是有点无奈,又觉得好笑,总之是笑着跟她说的,喘息声很轻,笑意很重:“雁稚回,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蒋颂单膝跪在床上,俯身压着她做,手覆在她的小腹,动作温和地揉起肚子。 他道:“如果没结扎,这样射进去,应该会怀孕。……小宝,再怀孕的话,就不能这么被我压在床上骑了。” 肉棒异常严厉地撞进宫颈,雁稚回跟他卖乖,哽咽说痛,蒋颂怎么可能信,掌心轻轻按压肚脐下面一点的地方,越撞越凶,做到雁稚回嗓子也要哭哑了,才骤然掐住她的阴阜,叹息着挺腰射出来。 他射精的时候,顶撞她最深花心的力气比平时还重上好多,手劲同样是,揉得裹在肉缝里的豆豆也直哆嗦。 雁稚回怕尿出来,哭着要躲,但避无可避仍被蒋颂射了一肚子。他射完也不停,继续就着勃起的状态操她,因为比刚才温柔百倍,耐心地周旋接吻,雁稚回不想拒绝,跟着他的节奏,没一会儿又泄了。 她蜷在床上,有气无力看着透明的水液沿着她的腿往下流。 “讨厌您。”雁稚回哑着声音埋怨。 蒋颂笑着去吻她,这才彻底爽了,搅了搅女人穴口溢出的浓精,抽来纸巾给她擦拭。 抱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儿,雁稚回俯身从床下把裙子捞回来。放在蒋颂身上迭。刚才被撞狠了,她有点晕,迭完裙子放到一边,又埋进蒋颂怀里。 其实什么都没做,但内裤在刚才被撕掉了,雁稚回贴着蒋颂跟他接吻,身体直接贴着男人腹部的肌肉,很快又湿了。 蒋颂似乎在想什么,指尖轻轻揉开花瓣,若即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