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的楼层是镜像设计,钟仪从洗手间出来失了方向却不自知。 待推开房门看到里面坐着的一群人时才惊觉自己犯了大错。 顾政年晃着酒杯波澜不惊地看着门口站着的钟仪,他领口敞开,身上还挂着个女人,一副丝毫不介意秘密被人撞破的模样。 紧挨着他的女人穿着缎面抹胸连衣裙,如一江春水包裹着玲珑曲线,细嫩小手握着的男人性器在衣料遮掩下若隐若现,尺寸惊人。 女人虽然做的是上不得台面的陪酒工作,却一副盛气凌人地看着钟仪,丝毫不惧。 钟仪认出来这个女人是一个三线电影演员,她曾被室友拉去看过她的商业烂片。 而本来正与顾政年交谈的贺跃也转头看向门口的闯入者,像看一头闯进禁区的猎物。 待看清是钟仪,冷漠的眼神中浮现出一股怒意。 他身边也坐着个女人,年纪更小一些,长相丝毫不输女明星,没有露骨的动作,肢体语言却也是暧昧不清。 对上贺跃的眼睛,钟仪猛地退出房间,关上房门,心脏跳的飞快。 她闯祸了! 顾政年这种身居高位的人,有点见不得光的秘密很正常。 钱权在握,快乐的阈值也会水涨船高,玩的样多少种仪都不意外,官场艳事她以前也听说过。 但是千不该万不该,这种事情被她撞见! 顾政年会怎么处理呢,钟仪心中一团乱麻,脚步凌乱地往贺斯钰的房间走去。 虽然不知道他能不能帮上自己,但她还是急切地想要见到他,就像溺水的人拼命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突然,钟仪被吓到冰冷的手腕被一只滚烫的大手钳住,拖拽着她往反方向走去。 不容忽视的力道捏的钟仪生疼,她心跳的更加剧烈。 强忍着惧意扭头,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钟仪被贺跃拉着走的很快,高跟鞋在寂静的长廊踩出凌乱的清脆声音。 灯影摇曳中,只见他嘴唇抿成一道直线,眉头紧皱,肌肉紧绷。 冷峻的表情在阴柔长相的衬托下,阴森的令钟仪遍体发寒。 贺跃将人拖拽进一间空荡的包厢,房内没有歌声的烘托显得冷气十足。 钟仪被甩在沙发上,还没坐稳就听见砰的一声巨响,他将房门狠狠摔上。 他怎么这么暴力!钟仪心中敢怒不敢言。 可毕竟闯祸的是她,乖巧一点没准还能让他心软帮忙。 然而贺跃接下来的话让钟仪瞪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听到了什么。 只见他捏了捏眉心,一副疲惫又自大的模样给钟仪判了罪行:“已经有贺斯钰还不够吗?你还想勾引谁?” “哈?” 本来因为恐惧而紧张的情绪瞬间被荒唐感取代,钟仪差点笑出声:“不是……你什么意思?” “钟仪,贺斯钰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想让他做什么事情做不到,又盯上顾政年?” “你他妈的有病吧!”钟仪被激怒,难以维持平静,噌的一下站起来,走到贺跃面前,激动的声音差点变调道:“贺跃,你凭什么这么揣测我!我只是不小心走错了房间!你起开,放我出去!” 钟仪最不喜欢与人争论,她认为人是很容易先入为主的,一旦认定的事实很难轻易改变。争吵下去只会影响自己的乳腺。所以她决定离开这里。 以为是自己的救命稻草,没想到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可惜了。 听到钟仪的话,贺跃皱了皱眉,一副固执模样:“顾政年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你以后可以找我……” “……你现在这样和以前在学校背地里说我婊子的人有什么区别?”钟仪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问道。 提起过往,贺跃目光闪烁。 而钟仪已彻底对她心寒:“贺跃,我以为你跟那些人不一样。” “我不是那个意思……”贺跃强硬地语气弱了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