怼回去:“对不住先生,我大字不识一个,的确是个粗人。先生姓什么呀?” 她故作莽撞。 “某姓周。”门内男子披着长袍,满脸不爽。 关婮上前一步,借着蜡烛光,近距离看他,正是上回从门缝里偷看到的那张脸,所以内心更加厌恶他。 “周先生,我是万棉花的母亲。深夜来,不是拜访,是为我那可怜的女儿,她病了,明日没空过来。我特意来只会你一声。” 听说是万棉花的母亲,周先生难堪的脸色并未好转多少,他依然蹙着眉,计较深夜被打扰而不悦的心情。 “为了此事,你竟三更半夜过来喊门,还如此大声音,简直……”周先生漠然,“知道了。” 他的冷漠,令关婮心里不平:“先生不想知道棉花为什么不能来?” “方才你不是说了吗,她身子不适。”周先生有些不耐烦,双手扶着门板,想尽快将门合上。 一来寒冷,二来烦躁。 “先生好记性。”关婮冷嘲热讽,“像先生这种教书育人的老师,品德定然高尚,不会计较我半夜敲门吧?” 周先生冷着脸,没有及时回答。 关婮又冷笑道:“我瞧先生年岁也不小了,往后也该注意些身体。那些与自己无关的人,还是少招惹为好,不然,上天看不过去,一定会收了你。” “咦,你这人说的什么话!”周先生惊愕,“若不看你是我学生的母亲,我哪能让你在我门前这般嚎叫。” “这门是你的吗?”关婮嘲讽,又伸头朝院里瞅,“我留意你这里半年多了,从不见有第三人出入,莫不是你的别院吧?” 听说她观察半年之久,周先生慌了,“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此举必然是因为心慌,关婮得意地笑了。 次日一早,守门小厮传话给蓝丫,说周先生身体不适,私塾暂且休学,何时上学,另行通知。 万棉花身虚头晕,听说不用出门,心感欣慰,折回床上,继续躺着。身虚体弱,不敢去厨房索要营养品。 关婮便在厨房炖汤,制作营养餐,再亲自送去万棉花房门前,只说心血来潮随意做的,不吃大可随意。 万棉花哪会不吃,关婮前脚刚走,她便尽数吃了。三五日下来,身子基本痊愈,精神状态也好很多。 “我也不知,你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午后,姚淑女与关婮坐在花园石阶上晒太阳,石桌上摆着一碟炒花生,一碟香酥糕,两碗奶茶。 关婮笑笑:“你看棉花这几日气色,是不是好多了?若是让老夫人知道这些事,棉花的日子,定然不好过。” “或许你是对的吧。”姚淑女叹气,捏了颗花生,剥开,塞入嘴里,“可过几日,又该怎么办呢?” 半晌,关婮才回答:“若是周先生忽然不在了,才能解决棉花的问题。” “哎,这万家可真不是好地方。”姚淑女低语,“万华彤上学的事还没有解决好,又出现棉花的事。还有那个绵阳,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天天盯着你男人。” “我男人?”关婮假装没反应过来。 刚巧,何之州来了,姚淑女眼疾嘴快,朝关婮努了努嘴:“喏,他来了。” 与此同时,多芸小跑着从后面过来,越过何之州,边跑边轻声喊:“娘子们,又出事了。”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