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问。 阿庄刚想说他是明知故问,粗糙的指尖就点上了那处。 蜻蜓点水般,阿庄还没有反应过来,手就移开了。 “唔……” 坏蛋。阿庄泪眼婆娑地想着。 穴口已经冒出水光了。 衣服下摆一空。那双手已经顺着下面摸索到了阿庄的胸。 他托着两只奶儿掂了掂,又用手指捏住乳头来回搓弄。 弄得阿庄酥酥麻麻的。 一方面气司贺祎的无耻行为,一方面又气自己的身体太敏感。 一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在床上被折腾的惨样,阿庄真是气不打一出来。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这下子真是给司贺祎吓到了。 他抽出手来,抱着阿庄转过来坐在他的怀中,温声细语地哄着。 “好阿庄,别哭呀。怎么了。” “你起来。”她气哒哒说。“你分明就是戏弄我!” “这说的哪来的话,我疼你还来不及。”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擦着阿庄面上的泪珠,又怕自己力气大,只能啄吻掉泪水。 “你……天天都做这个事,我好累呀……啊” 阿庄哭的没有任何形象。 她没爬床之前,每天就呆在司贺祎身边,真真正正用她干的活微乎其微。 现在这日子比起以前没有好,只有坏。 她想着。 悲伤的情绪冲昏头脑,她伸手掐司贺祎的腰。 一身肌肉块,她掐不动。就更生气了。 司贺祎赶紧捞起她的小手,亲了几下。 什么话都说出口了,看阿庄没有一点缓和的迹象,他也着急。 余光中他看到刚才被自己扔在一旁的红梅。 他放下阿庄,两步并一步伸手够过来那几支红梅。 那枝头花似乎被这动作惊到了,簌簌地落下来几瓣,几抹艳色在地上格外显眼。 …… 当枝条抽在司贺祎身上的时候,阿庄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手里的梅花枝变得格外烫手,阿庄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她没用力,但是司贺祎身上也泛起了红痕,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格外引人注目。 他一点也不疼,眼睛发亮地看着阿庄。 “别生气,想打就打我吧。” 他说着,想去牵阿庄的手,被她先一步避开了。 她又用力地抽了几下,司贺祎嘴里呜呜地喊着。 不像是疼了,像是爽了。 他此刻跪坐在地上,面对阿庄,裤子被撑起了一个大包。 阿庄多看一眼就要晕过去了。 她前倾身体,用枝头隔着裤子点司贺祎的阳物。 “不知廉耻。” 花瓣落在他身上和裤子上,说不出来的勾人。 他嘴里说着让阿庄惩罚他,做着伏低做小的表情,眼神中尽是忤逆。 —————————————————————— 可怕的男人。 阿庄反应过来,已经是满脸通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