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日子如白驹过隙,两个男人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平衡,井水不犯河水。 夜色朦胧,期宴早已沉沉睡去,他似乎做了一个销魂梦,自己沉睡的阴茎从束缚中被解放,柔软的唤醒他的欲望。 “啊……” 听到他发出声音,阿庄还以为他醒了,她抬头只看到他紧闭的眼和微微皱起的眉。 手里是期宴的欲望,她滑过龟头和沟壑,柱体上布满青筋。 她好像是第一次如此仔细端详他的私处。 手上继续动作,顶端的小口颤动吐露晶莹的液体,黏腻腻的感觉让她有些兴奋。 她的脸离他蓬勃的渴望近在咫尺,从上面看,赤粉色的阳具和她白嫩的脸形成鲜明的比对。 这是多么活色生香的画面。 导致期宴昏沉间看到时候就被刺激得射了出来,阴囊抖动,微凉的精液成股地喷射而来,落在阿庄的手上,脸上,身上。 阿庄被这突如其来高潮惊到了。 还没得她缓过神来,期宴就已经给她捞过来了。 阿庄双手压在他胸前,呆愣地看着他。 期宴的眼中还带着睡梦的朦胧。 “阿庄……” 她脸上还带着他的白浊,神色却是一顶一的迷茫,似乎是他污奸了纯白的少女。 期宴眸色沉沉。 阿庄亲一口他的下巴,手还把弄着他的硬物。 虽然射过一次,但它还是沉甸甸地立在她手里。 “我月事过去啦……” 她舔舐期宴的下巴和脖子,好似吸血的妖灵。 期宴深吸一口气,把着阿庄的身体翻过来,两人现在面对面侧躺,期宴架起阿庄一条腿,让她的小骚穴完全暴露于空气中。 期宴胳膊长,伸手去摸她的阴阜,白白胖胖的,像个胖馒头。 “你没穿裤子?” 期宴沉沉说。 “上床之前脱的。”阿庄笑嘻嘻地说。 勾得期宴轻拍一下她的穴,激得小穴又吐出水来。 这个姿势阿庄正好抵在他胸口处,期宴的手顺着缝隙插进湿哒哒的穴,穴肉更加疯狂,不敢想象若是肉棒插进去又是怎么销魂。 他另一只手把玩起阿庄的小翘臀,她的屁股似白豆腐般,滑滑嫩嫩,若是稍微用力,就会留下痕迹。 阿庄情动得很快,上次的欲望被强压,在这回成为助长潮水的波。 将其淹没。 甬道里的手指作乱,媚肉被撑开,挖弄。阿庄的身体忍不住颤抖,皮肤上漾开红波。 淫水在抽插中越来越多,渐渐沾湿他宽大的手掌。 期宴把头埋在阿庄发间,加入第二根手指,阿庄被插得呻吟不止,潮水汹涌,淹没阿庄。 期宴加快动作,颤抖间,穴肉抽紧,吐出更多水来——阿庄高潮了。 他抱紧阿庄的身体,似乎想把骨肉相融。 架好她柔弱无骨的腿,期宴把着自己的家伙,磨了磨柔软的穴口。 肉棒太粗,龟头挤进去都废了好长时间,一进去就被媚肉包裹,媚肉紧紧裹着肉棒毫不放松。 期宴抵着她的耻骨,两人彻底融合。 因为姿势,龟头狠狠撞在她的宫口,给阿庄的眼泪逼出来了,她手贴着期宴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 “啊…啊……” 随着期宴的动作,呻吟声宣泄于口。 期宴吻上她的唇,口涎交换,唇齿交缠。 阿庄的乳头顶了起来,磨在外衣上,又是别样快感。 她半眯眼睛,左腿滑到期宴的腰间。 期宴动作很大,啪啪啪的声音在屋子里格外明显。 阿庄感觉到他的渴望,便缠着他的舌头。 “好大……” 阿庄无意识地呢喃,期宴凶狠地顶弄,她的话都说不完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