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张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这一插曲过后,两人的之间的似乎更加尴尬。 直到吃完饭。 阿庄收拾碗筷,期宴一直在摆弄那些药材, 手里不止动作,脑袋却想了很多事情。 不管接下来怎么办,她都得先讨好期宴再说。 暗暗下定决心。 秋日的午后更加闷热。她忙完了就坐在房檐下发呆。 期宴还在忙着翻晒草药。 她决定主动出击。 “我来帮你”,两步并做一步,几下子凑到期宴身前。 期宴并未抬头看她,淡笑着摇头:“不用了……” 还没等他说完,小小的手已经摸上了微微干硬的小球状药草。 淡淡的药香环绕着,阿庄拿了一小把捧在笔尖下。 一股子青草味,不难闻也不好问。 “这是什么?”小小的球聚在手里,阿庄好奇地问。 “无根草。” “什么功效。” 这倒是把期宴问住了,他犹豫了一下,把熟记于心的话委婉地吐出来:“补身体的。” “那这个呢?” 阿庄太好奇了,她又指着不远处的问。 “那是连翘,清热的。” 他睨了一眼,幽幽开口。 “这些东西你都记得吗?这么厉害。” 不是浮于表面的客套话。阿庄是真心感叹。 期宴低着头,羞涩地笑了一下。 “没什么的,从小时候就开始认。” 阿庄侧头看他,优越的侧脸被镀了一层柔和的光,他另一边的头发微微垂落。 大家都说他是神医,神悲天悯人,他收留了漏洞百出的她,对她事事上心。 但他不是神佛,他有喜有思,更不像外面的人说的那么冷漠无情。 感觉到目光,期宴侧头与她对视,露出一个微笑。 砰砰砰。 好吧。他或许也比神俊美。 期宴今天一直在忙,晚上吃饭的时候月亮已经出来了。 两个人简单吃了个晚饭,收拾完后,阿庄就一直在凉亭里看天。 闪闪发光的星星分布在上弦月周围。 阿庄突然有点惆怅,古今之人望月思事,连阿庄这种毫无情操的也不禁有一些感伤。 “怎么了。”身侧传来一阵风,身上被披上了一件披风。 阿庄拉着披风吧自己盖了更紧了一些。侧头看他答非所问:“你不冷吗?” 他摇了摇头,也看向天。 “要不要我帮你针灸,加快一下想起来的速度。” 期宴小心翼翼地问。 他虽然不想让阿庄离开,但是没有办法,师父说人各有命,如果她的离开是命里必须的,他当然不可能逆天而为。 “不用的,还要麻烦你。” 哎……真是愧对期宴啊。 男人也没有多说,这些事对他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那就再多留一阵吧。他想。 “月亮会照到你的家人,他们会平安。” 阿庄心下一动,一股无以言表的情感在她的身体里面炸开。 眼眶酸涩涩。 眼神在空中对上。 “你在意的人,都会平安。” 温柔的话语在空气里散开,却在阿庄的心里蔓延。 阿庄没有家人,自从她有意识起,就开始流浪。 后来被小侯爷捡回来了府中,她感谢他,并且知道自己永远回报不了他给予她的恩情。 所以,当她听到小侯爷叫着她的名字发泄欲望的时候,她偷偷摸摸地爬上了他的床。 “会的,月亮也会保佑此刻的你我,咱们也会一直平平安安。” 泪眼朦胧中,阿庄开口。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