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性子绵软,不爱与人争抢,只将弟弟抱在怀里,大半边身子都落在外面。 你叹口气,躺下来抱住两人。 “夫人乃是沉疴再犯,不是一时半会能好的,老朽只能开些将养的方子……” 送走大夫之后,你带着幼弟去煎药,却被同族的几个堂姐堵住。 鄙夷轻视的目光自上而下地打量你,你勾引李冽的事人尽皆知,别扭的走姿也没逃过她们的眼睛。 这无疑让家族蒙羞。 “狐媚子!” “不要脸!” 谩骂逐渐变成推搡和掐拧。 “不要打姐姐!你们这些坏人!” 原本被你护在身后的幼弟冲出来挡在你身前,却被大力推倒在地。 “凭什么你这个小畜生能活下来?我的弟弟却要被处死。” 在事情愈演愈烈之前,官差介入制止了这场闹剧。 你把弟弟揽在怀里轻拍安抚,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马车上,知道这一切都是男人的授意。 攀附上李冽之后,日子确实好过了不少。 代价则是,你在床榻间被重欲的男人折腾得只剩半条命。 越往北走,天气越冷。 跋涉了近四个月,如今距流放地只剩下几日的路程,你如释重负地松口气。 只要到了地方,落下户籍,你便能和娘亲弟弟重新生活。 今夜流放队伍歇在驿站,安顿好母亲和弟弟后,你认命地推开男人的房门。 烛火摇曳,屏风后的木桶里热汽氤氲。 男人阖眸靠在浴桶边,裸露出的精壮后背遍布箭疤刀痕,还有几处鲜红的抓痕。 是你昨夜实在受不住留下的。 李冽侧过头,唇角抿直,面色冷然。 “过来。” 你慢吞吞地挪过去,脸上是面对男人时一贯的柔顺娇怯,只有迟滞的步伐表现出不情愿。 走到近前,你站在李冽身后,细白的手指落在男人肩上,慢慢揉捏。 李冽享受着你的讨好,可惜力道实在太小,解不了乏不说,反而让他下腹那团火烧得愈烈。 额角紧绷,男人的嗓音骤然低沉下来。 “脱衣服。” 动作一滞,你还在犹豫就被男人掐着腰扯进浴桶。 乌发被水打湿,你惊慌着攀上男人的脖颈,气还没喘匀,就被男人剥光了。 白腻皮肉上还留有男人昨夜宠爱的痕迹,你手臂掩在胸前,下意识的遮挡下,胸前软肉挤在一起压出一个小小的软沟,娇气的颤动几下。 “遮什么?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 李冽直勾勾地盯着那处,扯开你的手臂,手掌覆上去。 男人力道实在是重,只两下就揉得你眼眶发红。 夜夜同寝,你多少摸清了男人在床榻上的脾性。若你小意侍奉,反而容易得到垂怜,不会被肏得那么惨。 思及此,你凑上去舔男人的喉结。 喘息越来越粗重不匀,抵在你小腹的肉刃凶悍灼人,李冽含笑勾起你的下巴,屈指点了点自己的薄唇。 “下次记得亲这儿,嗯?” “现在,自己掰开吃进去。” 随从在外通报有人求见时,性事已近尾声。 力竭的你根本睁不开眼睛,被李冽裹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