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也就是外婆生活居住的地方,在外婆去世后,晴一家三口就举家搬到了东京市内,也正是外婆的去世,晴失去了唯一能够理解她的人。 “您好,我是协助调查儿童失踪案件的警务人员。”夏油杰对着老妇人亮出高专提前准备好的身份。 “哦哦,您好,进来喝杯茶慢慢说吧。”老妇人扶了眼镜,看清楚身份证明后友善地邀请他们进屋。 “不了,您直接说明情况就好。” “是这样的,我孙子小山在当地读寄宿学校,我每周来照顾他,但是上周六他突然没回家,打电话给他爸妈也没问到他的去向。我怀疑他都是去城里找他爸妈的时候迷路了。”老奶奶说着有些哽咽,又扶了扶眼镜,“我每天都出门找他,但你看,我老眼昏花了,实在是找不到他,所以就报警希望你们能帮忙找找。” 纱织上前扶过她,“我们会找到他的,您放心。”一股幻觉咒力注入,略显激动的老人语气平静了下来。 “那辛苦你们了,我再去隔壁镇子打听打听,这人老了,就是闲不住啊。”老人回握了纱织的手,轻拍了几下,朝着他们温柔一笑以后离开了。 她这是,在安慰我? 纱织感受着手掌残存的温度,仿佛是许久不见的外婆传达来的温度。小山也像曾经的她一样,也有一个细腻地将他放在心上的外婆呢。 夏油杰将情况记录在案之后,他们敲开了另一户人家的房门。 “谁呀?”这次来开门的是一个穿着背心不修边幅的男人,他的身上散发着明显的酒味,看到夏油杰拿出的证件后,将身后的房门虚掩,挡住了里面麻将碰撞的声音。 “是你报的案吗?” “是我没错,但是……诶呀,你们有什么想问的问警察不就行了吗,我之前在警局都说过一次了。” “孩子是什么时候走丢的?” “这我怎么可能还记得……”在夏油杰冷漠地注视下,他挠了挠几天没洗的头,支支吾吾地回忆,“可能上周,上上周也有可能……” “在什么地方不见的?” 夏油杰问出那个问题时,男人的眼神不自然地朝着侧面看去,“在,在家里附近吧。” 之后又陆陆续续地问了几个问题,男人的说辞都前后违背、混乱不清,他们只能快速结束了问询。 在他们来之前,“窗”已经对这个镇子里的孩童失踪案件进行了大概的调查,镇子里共43户人家,共有10户左右有走失儿童的情况,但只有不到一半到家长报警了。随着工业热潮,有劳动能力的人大多离开落后的家乡去市里打工,留在镇子里居住的大部分是老年人和留守儿童,和少量的失业人员。对于留守的老人来说,报警并不是常识,他们通常选择依靠自己的能力寻人,然而这种办法是最没有见效的办法。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