翕张收缩的阴阜如珍珠蚌,也如鲤鱼口,不断将男人的舌吸入其中。高挺的鼻时不时磨过圆豆粒,惹得伍桐经不住,鞋跟敲在姚景背上。 伍桐听见姚景裙下的金属刀片有节奏地击打桌腿,滚烫软舌不断在她里面搅动。水流汩汩,都被用他的唇口接下,吮吸,发出啧啧的淫声。 动作幅度不大却精准,男人们都清楚她甬径内易肏喷水的褶皱在浅处,平时吃下小半截肉棒,磨一磨她,蜜液便能将他们的腹部打湿。 姚景轻车熟路地顶弄她那里,齿间划过她丰嫩的叶瓣还不够,一根凉指就着淫水进入,与他口一起抽插。 她的腿紧紧夹住姚景的脖子,撑在桌上的手划出指痕。很快被送上高峰。体内的硬物仍在破开她容纳力很强的软腔炽道,直捣深处抽插几十下。伍桐脑中白光闪过,喊了声“慢点”,一种激扬的酸麻感回荡在她身体里,透明的泉水喷出。 伍桐软瘫在桌上,斜眼看身下姚景自濡湿的裙摆中抬出脑袋,面上全是糜烂的水。他伸出舌舔了一口唇,说:“谢谢主人,真好吃。” 方才那一句生日快乐,与这一声声的主人,令伍桐恍惚一瞬,仿佛认不出眼前人是谁。 见他金亮的眸中燃着不知名的火,充满卑弱的渴望,好像这点根本不够。她才确认,他是姚景。 姚景脖间被勒出一道很宽的红痕,伍桐喉舌干燥,说:“做这种事话这么少,都不像你了。我是在跟别人做爱吗?” 他急切地俯身吻她的唇,声音委屈:“不要,不要别人,不要别的小狗。” 伍桐揽上他的脖子,由着他激烈地,将她的水渍送入她口中。从前她一直嫌脏,耐不住姚景最喜欢用手指折腾完她拉出银丝,讨赏般地让她敲,又当着她的面将手指舔净,撒着娇与她缠吻。 “到底哪里有别的小狗?”罅隙间,伍桐喘着气在姚景耳边问。 却听他道出了一个经久不闻的名字,和一句惊人的话:“姐姐,我是沉泠的替代品吗?” 伍桐有片刻的怔愣,不知他从何而来的这种想法。想以女朋友的身份好好安抚他的心,又无论如何说不出简单的“不是”来。 短暂的沉默已经让姚景足以堕狱,何况他等了一分钟,还没等到答案。将将绝望之时,才听得伍桐柔声道:“怎么会,我喜欢的是你——” 她说得果决:“又不是他。” 骤得,姚景在她颈间用尽力气蹭了蹭,急求她的抚慰一般。带着那根皮带将她胸前的衣服作乱,她被揽了肩和腿抱起,正面坐到了他身上。而他正在椅上。 骨节分明的手自她衣下穿入,将那两团饱满又瘫软的乳聚起又松开,食指与中指扩开,暗红的乳头被挤进指缝不断研磨。伍桐感到底下的裙摆被金属片层层剥开,锋利但不至于伤人的头触到她的大腿,凉得她微微打颤。 胸前M.ZZwtwx.coM